叶修冷汗：“那个，我不是，我没有……”
方栖又瞪了一眼他身后那个看着自己的手一脸不可思议的背后灵。
苏沐秋嘴唇蠕动了下，干巴巴的挤出一句。
【我碰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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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遇到我之后才出现的异变？”
厕所间内，一人一鬼正上演着这样的对话。
苏沐秋挠挠脸【我死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下意识的跟着阿修或者沐橙，不过慢慢的就恢复了一点记忆，但能碰到活人今天还是第一次，我觉得还是跟你有关，毕竟你是第一个能够看到我的人，而且……】
方栖摸着下巴沉思，想他以前也只是普通人一个，难道就像某些灵异小说一样是自己大病一场之后开启了某种特异功能？
【你看】苏沐秋拿起身边的一卷卷纸晃了晃【以前我根本没办法拿起实物的，在你边上就可以了。】
方栖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但他还是想掐死他。
苏沐秋被他按在茅坑板上来回晃，嘴上还彪着骚话。
【您看我都死了您也没办法再让我死一次不是，陛下保重龙体要紧啊~啊~啊~】
末了还被茅坑板撞出几个颤音。
“我靠哪来的基佬在玩厕所play，这么大声！”
疯鸡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方栖：“……”
苏沐秋：“……”
重新回到吧台，那边已经站着一个人，媛媛大红色的烈焰红唇在一身黑色复古束腰风衣的衬托下平添了一份优雅的攻击性，此时她正和前台的短发妹子以及老板娘相谈正欢——刚刚叶修旁边是他的位置，或许是他走后才坐了过来。
媛媛转头看到了他，朝他招招手。
【那个大美女是你朋友？这几年混的不错啊，壕大大求包养！】苏沐秋刚刚用他穷逼特有的X光线扫射了一遍，得出了以上结论。
方栖白了他一眼，就算他有钱那也是外公给他的零花钱，和媛媛这种经济完全独立的大小姐完全不同。
“过来，该回家睡觉了。”秦洛鸢勾唇一笑。
“这才九点多……”方栖闷闷道。
“身体要紧，你忘了之前熬夜打本吐血的事情了？”秦洛鸢这句话抛的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噗——”那边叶修喷了，他汗颜：“你这也太拼了吧，一如既往啊。”
方栖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但他不说，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
“那我明天还能来吗？”方栖眼巴巴的看着短发妹子退了他的账号卡，上了一个名为寒烟柔的女战法号。
“好好休息就让你来。”秦洛鸢接过他的账号卡威胁性的晃了晃。
明明媛媛也就比他大两岁，怎么就感觉和老妈管儿子一个模式。
“好好休息啊小朋友，多喝牛奶才能长高~”叶修忍笑的拍拍他的头。
苏沐秋这时倒没来嘲笑他了，表情有些忧郁，因为就在离开了某人两米之后他就再也没法碰到实物了，人生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
方栖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苏沐秋有话想对他说，但今日实在是不适合叙旧，还是改天吧。
跟着好友一起上了车，方栖才觉得后座少了些什么。
“不带上阿锋和锐麟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