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哥你先别说，听我跟你说说。”

    顾祁哲声音平静，却带着点儿明显不在状态的放空感。喉结上下滚了两下，又咽了咽唾沫，他才终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徒弟吗？”

    “徒弟？你不就……”

    林斯言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可话出口后，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稍顿片刻，他说：“你是说那个跟你说，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丑是美，只要你点头，他就立刻娶你的徒弟？”

    顾祁哲被他这描述说的有点儿尴尬，轻咳一声又揉了揉鼻尖，才含糊的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林斯言有点儿不解：“我记得啊。只是你怎么突然又说起他了？是今天又见到了？”

    “不止见到了，他还是我现任师父的帮主。”

    顾祁哲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如果我师父给我说的没错，我那个傻徒弟给自己改了个名字，而且好像真的等了我五年。”

    五年前，他经历了一切将要脱坑的时候，在三生石边儿，他告诉那傻子，说不定他什么时候耐不住寂寞，就会回来继续玩儿了。

    他还说如果回来，他就叫念北，可以和自己那“司南”，拼上一个夸时空的情侣名。

    这种明显就是个说辞的玩笑，他自己转头就忘了干净，却不想那人反倒一五一十的记了清楚。

    顾祁哲拧着眉毛，伸舌在干的有些难受的唇瓣上舔了两下。

    努力压下心底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他对着已经安静许久的电话那头，继续问到：“林哥你说，我该去告诉他，我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