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笑:“听上去不错,行啊,反正我也不想在家待时间长。”酒精上头后话就会多起来,她今晚的话明显比平时多好多。
她像自言自语:“回去看看我妹夫,我妹妹说我妹夫情况好像好了点,也许不用多久就能从icu转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我妹看花眼了,她说我妹夫手指动了下。”
又絮絮叨叨的:“我妹跟我说,我爸前两天催她打电话给我,说村里有个媒人给我弟介绍个对象,女孩长得不错,也看上了我弟弟,就是女孩家里嫌我家房子太旧不想结这门亲事,我爸就要我跟我妹出钱给盖房子我妹没理他,直接挂了电话,后来他又打电话骂我妹,说我们是白眼狼。”
她自嘲一笑:“建房子要用钱了,想起我们是他闺女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妹夫都快不行了,他还成天想着钱钱钱”
纪羡北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她爸爸的重男轻女,他是前所未闻。静默几秒,还是跟她说:“你卡里不是有钱?那是给你的零花钱,你随便用。”
“我扔了也不给他。”夏沐揉揉胃,难受的不行。
纪羡北看着她:“少说两句,眯眼睡一会。”
到家,纪羡北给夏沐喝了半杯水才让她去洗澡。
夏沐困意上来,眼睛都睁不开,要不是纪羡北有洁癖,不许她醉醺醺的不洗澡就睡觉,她真想直接倒在床上埋头大睡。
换洗的衣服都没拿,她直接去了浴室,简单冲洗过,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纪羡北大概在楼下浴室洗了,还没上来。
十多分钟后纪羡北关了楼下的灯进来,往床上一瞧,夏沐横在床中间,看样子已经睡着。
她长卷的黑发铺在白色床单上,床单湿了一团。
浴巾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上下都是若隐若现。
纪羡北的身体一阵燥热,出差十几天,光是想着她,身体就会有反应,何况现在这样一番美景。
他边解衬衫的纽扣边朝她走过去,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酒精味。
他脱了衬衫,直接覆上去。
两人中间隔着一条浴巾,他也没抽走。
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咬着。
夏沐疼的嘶了一声,使劲掐他的腰。
纪羡北顾不上疼,加深了这个吻,他抬手熄了卧室的灯。
夏沐就知道他会用这样的方式给她醒酒。
纪羡北和袁奕琳在餐厅楼下分开,他没问袁奕琳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只叮嘱她路上小心。
大白天的,其实那句话也是多余的。
袁奕琳紧紧攥着手提袋,劲使大了,骨节都泛白。
望着纪羡北的汽车离去,她心口像塞了一大团吸了水的棉花,又堵又沉,压的她喘不过气。
舅舅来了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到家。
她回:
舅舅:
她自嘲一笑,她就是想给他添麻烦,他还得乐意的呀。
车里。
纪羡北收到母亲的信息,让他到医院取药。
他惊诧:
纪妈妈没回。
若有所思,纪羡北吩咐司机:“去前面常去的那家花店。”
“好的。”汽车渐渐拐向右转道。
等了几分钟,手机振动了下,纪羡北以为是母亲,没想到是保姆,保姆问:
他跟保姆说:
保姆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