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避则避。”
他沉默片刻,“汝心,你跟我都很忙,你不觉得怀孕比较碍事吗?更何况你现在还很年轻。”
她接过话茬,“我二十六了。”然后低下头,头顶的发旋对着他。
“上个月的例假,量有点少也有点疼,我以前吃冰都不疼的。”
他立刻把她抱过来,严厉质问:“怎么回事?没去医院看吗?”
“去了,”她说,“我很爱惜自己身体。”
“那医生怎么说?”
“就那个呗”她拿手指在他领口划拉,“赖你,那天要太狠。”
“现在呢?”他眉头还拧着。
她揭秘似的笑起来,“当然是好了呀,这都多长时间。”
这狐狸精要不得,都出了轻微后遗症,前几天还说要要要,而且今晚又主动诱惑,胃口是真大。他愈发觉得今天不碰她是对的,再多给点时间让她好好恢复。
“怎么不第一时间跟我讲?”他捏着她下巴,所幸几天前的没有多次,她出汗出得离谱滑得跟泥鳅似的,他便算了。
“我乐意嘛,”她仰着小脸,仍旧微笑,“就是想要。”
他抬手抚摸她,她往前挪了挪,偎进他怀里。
“感觉自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其实那晚过后我没指望会跟你再有交集,但你后来又主动找我,我抵抗不了这种诱惑。有时候这就是一场梦,可能醒来你就不在我身边。邵寻,我想竭力跟上你的步伐,但我就是小女生啊,并不是什么女强人,我有自己的工作,也会认真负责地对待,但我不像你那样,拼命把它做成毕生事业,甚至代代相传光宗耀祖。”
她现在穿的这件,是那天她非要带来的棉布裙,有点旧领口垮垮的,从他那俯视角度下去,能一眼看到什么不言而喻。
“我的想法很简单,全心全意活在当下。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没跟任何人说,因为我知道,他们都会劝我不要接受,太不真实距离太远,但我还是私心答应下来,因为我就想要你。”
她一面垂头讲着,一面无意识地划着手指,慢慢蹭到他的西裤边上。
“就算是做梦又怎么,我就没有做梦的权利么?但那天在你办公室,你让我出去的时候,我可算清醒了一回,你跟我,那种鲜明的距离感”
她把两只白嫩的脚丫缩到床上,“对不起,我已经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她抬起脸来看他,明亮的眸子轻轻地闪,“别这样故意冷落我才领证不久呢别生我气好么?”
她大概从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惹人怜爱。对着这样的她,哪个男人会生气?
他把手摊开,伸到她面前。
她会意,把小手放到他掌心里。
他郑重地说:“方汝心,你是唯一一个,我想要领证的女人。”
她爬到他腿上,身子晃了晃差点不稳,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
她迫切地看着他,直白地问:“那你怕不怕我怀上你的宝宝?”
“不怕,但这也不能随便来,毕竟是大事。尤其你是母体,要注意养身子。”
她破涕为笑,圈住他脖子,“那今晚就让我怀上呗。”
他又要捏她小肉脸了,靠点谱行吗,要风就是雨,小女人心性。本想这么说的,毕竟面对这种不着调的话,他一贯冷漠和不屑,但稍微慢下来,稍微随性地想一想。怎么不行呢?俩人已经天经地义。
他摸摸她脑袋,“等我回来再说。”
“想要小宝宝”她无意识地拿手指卷着他贴在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