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股奇异情绪支配着宫厚把衣裳全脱了,脱完才感觉不对,幸好身后有湖,那就洗个澡吧。
潘金金蹲在草丛里,看着湖水洗去宫厚身上的污垢,露出宽宽的肩膀,白玉一样的肌肤。不能用“肌肤”这个词来形容他。修真界最不乏俊男美女,因为常年闭关修炼,多是颜色雪白,可宫厚这白,跟能反光似的,站在水里,倒影都亮晶晶的。通常白,就感觉弱一些,但他肩上鼓鼓的腱子肉,胸上鼓鼓的腱子肉,小腹上鼓鼓的腱子肉,每一处都在提醒他一点也不弱。但是他那些腱子肉又不凸,不吓人,线条滑而不柔,弹而不硬,那瓷实感、密实感看都能看出来,宽肩瘦腰窄臀,完美的倒三角,一看就是经过多次刻苦锤炼肉身才形成的。他站在水里,就像偶然坠落凡间的天神。
潘金金眼直了。
当水珠从他肩上滑落,顺着脊背下滑时,她的视线不由追随那粒水珠下坠,正看得难分难舍时,她突然看到了一簇阴影。
这厮洗澡腿里还夹个什么玩意?潘金金心想。看见水波飘荡,才后知后觉发现那阴影就在宫厚腿间,潘金金胃里突如其来一阵恶心,她死命捂住了自己的嘴,脸色煞白。
她竟然被这种|马迷了神志?种|马啊种|马,总是有一些资本的,但这种千人睡万人枕的,她嫌脏!
再看烂眼,走走走。
潘金金立即要走,湖面上突然传来一阵拍水声,她抬头一看,那宫厚已经披上了外衫,赤足踏波,朝着湖对面奔去了。
有情况!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潘金金御剑要追,记起宫厚狡诈多变,不敢跟着从湖面上过,悄悄绕着湖边追了过去。
宫厚奔到小黑面前,见小黑冲他点头,手一伸接了小黑,隐匿起来。
他前世差半步飞升,就算失了修为,现在会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潘金金面前隐匿起来小菜一碟。
潘金金追着追着眼一花就不见了宫厚,不觉茫然,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段,忽见前头湖岸上铺着一片巨大的王莲叶子。
潘金金顿时七窍生烟。她没有过去,停在半空心道:宫厚啊宫厚,你也把我想的太蠢了,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现在最理智的行为是离开这里,潘金金转身要走,忽然想到:宫厚明明知道她不会上当,却仍弄了同样的圈套,他是算着她是不会理会这王莲叶子,莫非这王莲叶子底下有什么东西?
不不,说不定这还是圈套,他故意引起她的好奇,等着她自投罗网。
不不不,他算着她能算到这一层,打死也不碰这王莲叶子,这底下肯定和他的去向有关。
……
一刻过去了,潘金金被这两种想法折磨的头晕脑胀,连脚下灵剑也在不停地轻颤,却还没拿出个主意。不过幸好有隐身披风,外面是看不到她的。
但小黑却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味一阵一阵的,悄声对宫厚道:“老大,那姑娘可能在犹豫。”
要的就是她纠结难耐,宫厚摸了摸小黑的脑袋:“别急。”这句话更像是对他自己说,不着急,要相信他对她的了解。
时隔几千年,宫厚也没发现自己那么了解潘金金。
宫厚刚说完,就见当空出现一柄和先前一样红彤彤的灵剑。赤炎剑,这正是潘金金的剑。不过这次剑身燃烧着赤红的火焰,显然潘金金在全力一击。
“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