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站在这里,一脸懵逼。
白墙黛瓦,精巧细致,甚至连那几株高出围墙的银杏树,都一模一样。
所以,我哥这算金屋藏娇吗?
还有,说好的妹子这是要变嫂子的节奏?
这特喵的就很难受了!
另一边,身姿峻拔的俊美男人面色十分不善,浑身散发着冷气。
女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撸着猫毛的手一不小心加大了力道,惹得小咪一声惨叫,转过头来,张嘴就咬,送了景如女王两排小牙印儿。
啧,祸不单行!
“就是这里?”于大总裁面色阴沉,语气狠厉,本就凌厉的气质愈发迫人。
面前的雕花大门紧闭着,甚至在外面落了锁,锁面斑驳,棕红色的铁锈将原来的图案侵蚀,隐隐留下某种兽首的轮廓,与新漆的大门放在一起,有一种违和感。
“嘭!”一声枪响,重锁应声而落,扬起一片灰尘。
与此同时,屋内。
正在沏茶的景渊眉头猛地皱起,浅绿色的茶水汩汩流出,在原色的茶几上,溅出几滴水沫。
来得可真快呵!
男人看了眼一旁赌气的少女,墨色翻涌,棕瞳内碎金流转,再看时,又将所有黑暗的情绪掩在最深处。
似乎没什么时间了呢,那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骨节分明的手执起一盏茶,雾气缥缈,递到一旁面色不愉的少女面前。
“刚刚是我的错,以茶代酒,给你赔罪,如何?”换上便装的男子面色温润,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棕色的瞳孔里晕着歉意,真真是如玉君子的模样,极为坦诚。
事故发生在大咪跑出房间之后。
少女笑颜明媚,不似平时的娇弱之态,极好的精神减去了五分病气,整个人娇俏可爱,景渊压抑已久的旖旎心思又渐渐浮上来。
粉嫩嫩的脸蛋儿,是熟透的水蜜桃的颜色,诱人一亲芳泽。
等回过神,景渊大反派已经偷了个香吻。
嗯,脸蛋儿软软的,有种药香味儿,很舒服的味道。
某人沉浸在回味中,而一旁小姑娘正气鼓鼓地瞪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似乎在控诉。
病美人白肌玉肤,深海眸色,弯眉微蹙,五官精致如神赐,总是惨白的小脸儿因为方才的一喜一怒,总算染上了一丝血色。
景渊:不愧是我喜欢的人,生气都这么美!
嗯,爱情是不讲道理的。
尤其是深陷爱情的人,是没有审美的。
而现在,突然正经的男人手执一盏茶,让于婉觉得瘆得慌。
这种感觉,就跟刚刚这只蛇精病,摇身一变,变成人模人样的绅士一样。
总感觉有什么阴谋。
一盏茶,悬在于婉面前。
接?气不过!
不接?直觉后果不太妙!
男人面上的笑愈发温和,诚恳之极。
迫于面前某人随时可能黑化的危险,于婉很没骨气地接了:“哼!”。
大眼睛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是朝着收起尾巴装绵羊的男人,还是朝自己。
美人娇嗔,别有一番滋味。
指尖相接,冰凉的触感,似乎没有温度。
茶极涩,味道很奇怪。
于婉一饮而尽。
景·大魔头·渊似乎很满意,敛起眸中的不断翻滚的疯狂墨色,行至桌子另一边,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