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南墙吼,“不喜欢我还缠着我干嘛?”
卜状蹲下来,把她烫伤的那只脚鞋脱掉,握着她的脚放到自己膝盖上,手里拿着冰块轻轻地在她受伤的地方滚动。
他眼神专注,仿佛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南墙都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他却开口说:“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我觉得逗你挺好玩儿。”
“有病。”南墙被冰块冰到,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动,”卜状按住她的脚,抬头看她,“你现在是我的猎物,猎物知道吗?”
“你才是动物!”
“我不是,”卜状空出一只手,比了把枪指着她,“锁定你了,biu~”
“幼稚。”
她的脚已经麻木了,懒得再动,就这么低头看着他帮她冰敷。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南墙忍不住说话来打破这安静的气氛,“上赶着来伺候人。”
“欸,没有,”卜状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恬不知耻地说:“我这是伺候我未来媳妇儿,可不是一般人。”
南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一次强调:“我再说一次,请叫我名字,还有,我并不会嫁给你。”
“哎,好了。”
冰块已经化掉了,在地上泅出一小滩水,卜状的右手也冻麻木,他换了左手,轻轻盖住南墙的脚背。
“我再帮你暖一下。”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南墙感觉到一点点暖意正慢慢渗透她的脚背,知觉慢慢回来了。
“谢谢。”南墙别别扭扭地道歉。
“不客气。”
卜状把手收回去,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回去了。”
他飞快地转身就走,南墙想叫他都来不及。
卜状一路飞奔,老远就把车钥匙掏出来开锁。
他一把拉开车门坐进去,心跳还乱七八糟。
我日。
卜状心里暗骂,怎么那么单纯的帮她脚处理下伤也会有反应。
他知道他自己很禽兽,但没有想到这么禽兽。
手心触感仿佛还在,他把左手举起来放到眼前看了看,啧啧出声。
手啊,你可真不要脸。
但是真没想到,原来女生的脚是这么软这么滑,这么好摸的。
他在车里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车内音乐播放器开始放歌,然后才开着车回了家。
南墙回到厨房,看见一室狼藉有点头疼。
这一早上真是净干些没头脑的事。
她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跑去浴室拿拖把拖地。
卧室里也要用干拖把拖一遍,厨房也要用处理一次。
忙活完这些,她还要处理那几只鸡鸭鹅。
她重新烧了锅开水来烫毛,然后将它们开膛破肚,最后还要大卸好多块。
把那鸡鸭鹅全部都剁块腌制好放到冰箱,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更加没心思做饭了。
身上还有股怪怪的味道,她低头闻了闻,一股家禽味儿。
肯定是刚刚在卜状身上蹭的。
她嫌弃的皱了皱鼻子,拿了衣服去洗澡。
任凭谁也想不到,枫城大名鼎鼎的顾家出来的表小姐,竟然会亲手杀鸡鸭鹅。
*
卜状没把车开到车库,在大门外面路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