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童追忆起了从前。这会众人已经知道药童不会说话,十三多岁了但看着还似六七岁孩子的神态,依孙大夫说安然是脑子受了刺激,而为其取名安然是希望少年能余生平安。
“五年前,老夫正是在这一带附近捡到了小安。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晕倒在路中,衣衫凌乱地只剩下里衣,而鞋子都破了脚底全是血,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五年以来,老夫一直在寻找治好小安的良方,可惜即便是开封太医署的朋友也是束手无策,说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许是只能由旧日重现激才能让小安恢复神智。此次回到蜀地,老夫带着小安走过了益州路的不少州县却都不见成效。这次往眉山去,希望能有收获。”
刑捕快听了安然的遭遇职业病再起了,五年前那时他刚刚转行做捕快没多久,却没有听过哪家丢了孩子。“这事情听着有些悬,搞不好是哪一伙杀千刀的生口牙人将孩童拐卖至此,安小郎君是半途跳车而逃。”
孙大夫无奈地叹气点头,他也考虑过这种可能,当朝对于人口贩卖实行严刑峻法,只是不谈安然到底受了何种刺激,如果真是人口贩子拐了他,也是苦于无证无迹可查。
“不提这些糟心事了。我看这场雨明日早晨应该能停,不知我能不能随刑捕快一起去驴车的倾翻地一看?”孙大夫又是看向苏洵,“这是有个不情之请,驴身有不少可以入药之物。苏先生如能应允将其一二卖于我就好了。”
“孙大夫随意就好,能够入药治病也是善事。”
如果驴子没有被野兽啃食,如果经过一夜夜雨也无碍入药,苏洵并不在意将毛驴的剩余部分送给孙大夫。而程氏有孕定是不能让她再度奔波,苏洵再感谢了明日帮忙引路处理驴车琐事的刑捕快。“还请刑捕快留意着那根桃符,不知上头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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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饭过后,月枕石也骑着白毛随同一起折返了车祸现场。
展昭不想闲在脚店里也就一起去看昨日的驴子有无被野狗等吞噬,“都说桃符是驱邪之物,小月对于那根桃符很在意吗?”
月枕石不知该不该多想,便说起了柏淑之前八卦的那一则年画显灵之事。“一幅年画驱赶了阴鬼,其后昏倒的知县夫人汪氏被查出怀孕。昨日又是一根桃符弄倒了驴车,而查出了苏夫人有孕。展大哥觉得真是神灵庇佑驱邪送子吗?”
展昭摇了摇头,有的话不宜轻易出口,比起门神显灵送子,这种过门晕倒与车祸更似杀子之法。
走着走着,孙大夫有些诧异地说到,“奇了,怎么是往那一段路去。那里就是我捡到小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