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她一眼。
听到男人这么说,其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凑过来讨论:“顾老二家哪来的这么个有钱的亲戚?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看八成是他家姑娘的男朋友,你刚刚没看到?那人长得可俊了!”之前的那个女人一副我就知道,快来夸我的模样。
这时,一个稍微年轻点染着骚火色头发的女人大声嚷嚷:“去去,什么男朋友,是男朋友怎么不和她一起走,我看说不定是……”
“是啥?”大家都凑在她面前,异口同声道。
染发女人故作地用手遮着嘴:“金主!看你们那样子也不懂,要我说,那顾家姑娘怕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被老男人包养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重磅炸|弹,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又凑在一堆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我觉得还真是!”
“这话可说不得!”
“站得正还怕别人说?我猜就是了!”
………
突然一个人低声说:“那车还在那儿呢,快散了散了!”听到这话,村民们才彻底散去。
顾从心家的房子在村里不算大也不算小,一共有六个房间,但都是瓦房,去年刚被顾启正重新修缮过,看着还有点古典韵味,在这钢筋混凝土的时代,可谓是让人耳目一新,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顾从心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原本供奉着祖宗牌位的堂屋,现在被用来停放着装有父亲的棺材,棺材正前方立着一张顾启正的遗像,在它的旁边,村里请的法师正口里诵着经文、做着法事。
门边还站着一堆帮忙的人闹哄哄的,看到她来了就都打量着她,并且低声议论着什么,无非是她都成大人了,可以考虑婆家了这些琐事。
顾从心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直接走到棺材面前,“噗通”一声跪下,看着面前的黑白寸像,她想起了那个当年教育她长大后一定要有出息的父亲,只是不想寒假时还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
她真的很想哭,但她并没有,只是不停地磕着头。
直到周琼知道她回来了,从侧屋里走出来,她才一下扑到母亲怀里:“妈,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