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学生大部分都人精似的,又特别有礼貌,进退彬彬有礼,这边的宿管阿姨平时也不大爱管着她们,如果说只是上去拿个东西,阿姨最多丢下一句“早点出来”,就让她们进去了。
寝室大楼里静悄悄的,走廊感觉比外面要冷一些,秋树的脚步有些急促,爬到五楼她已经开始有些喘。
她平时都不会上二楼以上,只偶尔听说过楼层越高,水越不容易压上来。
等打开通往天台的门,一股风就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扎成马尾的头发吹得呼啦飞起,发尾时不时扫过她的后颈,脸颊更是被吹得有些细微泛疼。秋树无心去感受,只用眼睛将天台的每个角落扫过。
没看到游芒,她又走出门口,往后面去看,就见游芒正站在栏杆那里,目光远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也许只是在发呆。
秋树走过去,她把游芒的手套递给对方:“戴着吧,这风多冷。”
游芒在cos雕塑,站着没动,只有不断被吹得飞起的头发证明她是个活人。
秋树露出个无奈的笑容,她本来想本靠着栏杆去看游芒的表情,但栏杆太脏了她也就放弃了。她伸手挽住游芒的胳膊:“我的手套已经要回来了。”
秋树说着,还秀了下戴在手上的两只手套。
白兔子的造型,毛茸茸的,显得手很大一坨,戴着根本就揣不进兜里。秋树也是戴上才发觉自己有多傻。个
给游芒的手套是胡萝卜的造型,此时正被“白兔子”挟持在“嘴里”,秋树晃了晃胡萝卜手套:“戴上吧。”
游芒:“不戴。”
能回应就说明消了点气,秋树眉眼弯弯,感觉刚刚心里那点不舒服随着游芒的回应,烟消云散了。
“行,那我给你戴。”
秋树说,她摘下自己的手套往校服衣兜里狠塞,露出两只白白嫩嫩且小小的手,抓着胡萝卜手套就给游芒套上。
游芒根本就没用力气,任由秋树把她的手从兜里抓出来,再乖乖地舒展手指让秋树给戴上。
戴好以后,秋树自己把白兔子也戴上,她把戴着手套的手伸到游芒旁边:“你看,可不可爱?”
游芒:“幼稚。”
秋树就乐了,幼稚,游芒还戴?
想了想,秋树拿手机对着两人的手拍了张照片,她看着照片说:“以后我们就把这些照片做成回忆录,想看了,随时能看。”
游芒盯着那张照片没出声,秋树扭头对她笑了下。
回去的时候,秋树问她:“怎么去天台了?那里怪冷的,要是感冒了就不好。”
游芒低垂着眼睛,声音有些冷淡,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啼笑皆非:“去吹吹风,让脑袋冷静点。”
秋树笑着看她:“因为手套的事?”她说着,还晃了晃白兔子手套。
游芒看她一眼,里面带着一点审视,但很快又移开:“不全是。”
秋树愣住,她还以为游芒不会回答,就算会回答,也不会说实话。
她追问:“那还有什么原因?”
游芒这次没有再回答,秋树就知道了,她问不出什么的。
两人回去,刚好轮到第二科考试。
高二年级一整个上午都在考试,考完以后下午还有副科。
中午秋树拉着游芒去了食堂——她还是不太习惯外面排队的饭店,还好游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