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挑了挑眉梢,不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什么都怕。”白言胡乱说了一句。
却没想到萧瑟真的停下了动作,还松开了他。萧瑟眼中晦暗不明,一言不发地偏过头去。
像是生气了。
白言脑中一时间蹦出一个大写的懵逼。他不明白萧瑟为什么生气,吃醋?照萧瑟小气的性子,说不定还真是。
“这些天娘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着今晚的宴会你应该会来……”白言有些不太自然地低头理了理被萧瑟弄出来的衣服褶子,“所以就提前进宫了……”
白言话音刚落,便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捋好的褶子又重新出现在他了整洁的衣衫上。
萧瑟笼罩住白言,将他禁锢在怀中,一双漆黑深邃的眼仿佛要将白言的脸上看出个洞来,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我了?”
白言没敢看他的眼睛,小声回了:“我只是想告诉我没有食言……”
萧瑟扳过他的脸,迫使白言看向他的眼睛,以及听见从他薄唇中吐出的款款情话:“我想你了。很想你!”
“……”白言很怂的脸红了。
然后自然是被萧瑟吻了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白言没反抗,也木讷地没有回应,但是萧瑟自得其乐,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白言脑子是清醒的,但是身体好像是不清醒的——根本不想推开将他压在冰冷的墙角上对他上下其手的恶人。
白言偷偷睁开眼睛,那人近在咫尺的翘睫毛随着主人的动作时不时地刮着白言的脸,又痒又麻,一直能痒到人心里去。
不同于之前在东宫日子被萧瑟强吻的感觉,白言只觉得心脏跳得不停,感觉萧瑟就像一个妖精,正以接吻的方式在吸食着他的心脏,将他的心从胸口吸到了嗓子眼。
墙角有一片翠竹林,竹林旁边又是一丛两米高的小松柏,这角落又僻静,实在是个偷情的好地方。指不定有多少侍卫宫女或者耐不住寂寞的妃嫔在这一角里做过些什么……
白言脑子里正撒了欢地想象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竹林外就传来人的脚步声,及时将白言脑子里刚出现的马赛克画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哼,齐悦回来了,你就死灰复燃了?”说话的人语气嚣张讥讽,光凭声音就能联想出其主人欠揍的嘲讽脸。
白言屏息,推着仍然玩得很开心的萧瑟。然而萧瑟却无动于衷,还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惩罚他的不专注。
白言吃痛,却又不敢出声。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有人,他们还在这里玩升温游戏,太子您可真会玩!
“你又胡说些什么?”清清脆脆的声音杂着一丝不耐烦,有点熟悉。
“这都多久了,你还不死心?别怪本殿下没提醒你,今晚宴会,你那位望穿秋水等的齐少傅怕是又要被父皇赐婚了。”
闻言,白言身体一僵,反射性看向浑身都散发着攻击性的萧瑟。然后,一脸冰霜的萧瑟又重重地咬了一口白言。
白言硬生生地将喉咙里的那声痛呼咽了下去。白言痛得抽气,也总算是听出来了外面的人是谁,正是男主和女主。
“又赐婚?”柳絮儿惊呼,眼中露出淡淡哀伤,只是对齐悦身不由己的同情。
但萧镜却以为她果然还是在乎齐悦,醋意横飞,恶狠狠地道:“对!可惜再怎么赐婚也轮不到你一个区区庶女。”
“……”这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