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生忍耐着,萧罗烟的鼻息轻轻抚在她□□的皮肤上,她想要跑,然而却被对方箍的紧紧的,“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霍君生握住了放在台前的一把木梳,手心里面感受到木梳柄上的雕刻和流苏,“我不怕你吃了我,我只是不习惯这样。”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忍耐了。”萧罗烟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爱意,她半弯着腰,摘下了霍君生的半葫芦形翡翠耳坠,放在桌上,一只手轻轻的摩擦着对方的耳垂。
霍君生心里非常茫然,她知晓这是代价,可是她暂时分不出一丝爱意给萧罗烟,萧罗烟说能扳倒霍玄贞,她半信半疑,萧罗烟的本事她自然是知道的,也可能是自己实在是太蠢太笨了,于是将萧罗烟凸显的聪慧无比,霍玄贞的能耐霍君生更不怀疑了,霍玄贞心狠手辣能够毒死自己的亲儿子牢牢把握政权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天下或许不再是李家的天下,将来有一天突然姓霍也不一定。
霍君生心思神游千万里,早就飘出这大庆的皇宫,萧罗烟见霍君生心不在焉,有些气恼,于是她忽然在霍君生小小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将霍君生吓了一跳,她像一条鱼一般滑溜溜的从萧罗烟怀里挣脱了出来,“你这混蛋成天咬我做什么?”
萧罗烟用半是哄骗半是威胁的口吻说道:阿生,你别跑,过来,我不咬你了。”
霍君生很是委屈,萧罗烟这一口把她咬疼了,“我不,你走,我今天已经被你咬了两口了。”
“我不咬你了,你过来,让我抱抱你。”萧罗烟心想自己不能再咬第三口了,她是没有什么头脑的,不谙世事同时天真无比,就像没有心肝的小野兽,不然不会被欺负的这样惨,自己不能欺负她欺负的太过,不然这个可怜的小猫会被自己吓得再来不来了。
可惜到最后萧罗烟也没有抱成霍君生,霍君生被太皇太后叫去了,她一路上都惴惴不安,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她想:我总不会又要被赶去泰陵了吧,泰陵我是不会去的,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这让霍君生无比惊慌,她这一回是前有猛虎后有追兵,一个萧罗烟就让她招架不住了,更何况是一个容不下她的太皇太后呢?
霍玄贞一如既往的躺在贵妃榻上抽着烟,她涂抹着鲜红胭脂的嘴唇缓缓飞出乳白色的薄烟,抽了一会,便不再抽了,她放下手上的乌黑色烟缸,早有宫女过来收过它,霍君生不经意间看见宫女原本应该是水葱一样的十根手指却不如想象中这样,对方食指和大拇指之间黑黑的,像是用火燎烧过一般,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选择闭嘴。
霍玄贞盘着发髻,没有过多的头饰,只有简简单单的插着一对翡翠双囍长簪,她身穿穿着红底蓝波纹长襦,披着鹅黄色流云长纱帛,脖间挂着金璎珞,璎珞下还悬挂着一枚莹润的玉,或许是刚抽完烟的关系,淡漠的眉眼间带着微微的倦意。
她依靠在窗台上下摆放的一张小桌子,让宫人都出去不必在一旁伺候,同时多了一句无论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许进来的命令,随即,她勾起像是嘲笑又像是示好的微笑,对霍君生招招手:“阿生,你坐过来,坐我身边来。”
霍玄贞表现得太过古怪热情,待宫人都退下,霍君生小心的坐在软塌边沿,她不知霍玄贞是何用意。
霍君生偏着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耳垂上的清晰而明显的牙印,她表面不动声色,只是问她今日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霍君生悄悄的坐的远了些,她不看霍玄贞,只是低下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