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皆是盔甲和一捆又一捆,一箱又一箱的兵器,一打开,日光直射,它们发出尖锐的芒寒,顾鹿佑看着聂宗卿的优良闪着光亮的兵器,不禁感到疑惑,“你的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聂宗卿摸了摸下巴,“陈国军队送的。”
顾鹿佑好奇的问道:“白送你?”
聂宗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
“哦,”顾鹿佑点了点头,他又指着在阳光下闪耀着银色光芒的虎头弯刀,问道:“这些东西也是陈国军队送的?”
“这是买的,二两一把。”
顾鹿佑拍了跑聂宗卿的背脊,不禁微笑:“这样好的刀才二两,那挺便宜的。”
顾鹿佑笑的非常美好,唇红齿白,看的聂宗卿眼睛都直了,顺嘴说:“你想要,我便宜卖给你。”
这话一说完,聂宗卿恨不得想抽自己嘴巴,卖什么卖!
顾鹿佑听了,反倒是笑出了声,他看向聂宗卿,轻声说:“好。”
顾鹿佑对这次的检查结果比较满意,汇报结果与实际符合,顾鹿佑回去报告给顾元帅,这让顾元帅非常高兴,再加上钟灵靖和聂宗卿是深交,钟灵靖不断在一旁说好话,让杨苟之想要挑毛病都挑不出,这使得想要找茬的杨苟之和宋承松非常不满。
到了大晚上,宋承松亲自跑到聂宗卿的住处来找他,白天阳光灿烂,到了晚上山风呼呼的刮着,它顺着窗户的缝隙往屋子里灌,偶尔夹杂着一两片松柏的落叶,聂天佑和齐敬元坐在炕上嗑瓜子喝小酒,房间里充斥着烤番薯的甜香味,聂宗卿身上披着一件披风,手上拿着一壶暖暖的烧酒,烧酒入肚,他立刻舒服的抖了一下,接着满足发出一声叹息,“啊!”
齐敬元便劝道:“将军,酒就少喝点吧。明天还要操练呢。”
齐敬元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待在聂宗卿父亲身边,明里说是副将,可暗地里,却是聂将军床上的一个小玩意,专供聂军长找乐子用的,但事实上,因为他长得不像兔子,神情常常一副肃杀的模样,根本SAO不起来,卖SAO是侮辱了“SAO”这个字眼,聂老将军爱好那种雌雄莫辨,眼神妩媚的那种小兔子,因此看不上齐敬元,别说碰,就连看也不看一眼,后来一次偶然,聂老将军发现齐敬元有些才能,因此就培养提拔了他,等到聂将军死了,他就侍奉聂宗卿,当他的副将。
齐敬元这人相貌可以称之为英俊,可到底英俊在哪里呢,这又让人不得不好好打量一番才行,可以说英俊的毫无特色,在一大堆英俊之人中,他是要被人遗忘在小角落之中那种,再加上他一年到头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也怨不得旁人不爱同他打交道,但其实,他是在自卑,齐敬元晓得自己出生不好,坏就坏在出生不好,聂宗卿是少爷,他是聂将军的小玩意,在聂宗卿面前,他是要太瞧不起头的,不但如此,他在同一阶级的温三秋面前也抬不起头。
除此之外,齐敬元还有诸多纤细的心思,脑补能力堪比坊间YAN QING小说,纤细如他,比如他时常在想“将军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因为我当过两年的兔子,将军就瞧不起我”,“可我没有跟他父亲上 xxx床啊,他为什么瞧不起我”,“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因为将军瞧不起我”,“他为什么瞧不起我呢”诸如此类的问题,可他如此纤细的内心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出来抚慰,聂宗卿是心肺没长全的,他大抵是料想不到如此孔武、英俊的齐敬元会有如此脆弱、需要精心呵护的内心,旁人也一概不知,因此他一年到头都只能是沉着老脸了。
事实上聂宗卿没有瞧不起,可惜他这人比较粗鲁,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喜欢骂娘,因此除了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