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被关进大理寺,已经受过几次刑,然而他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为了那个人,为了他的理想,为了他所追求的永恒,在任何残酷刑法面前他都无所畏惧。
现在刺客又要被抓出来受刑了,躺在铺满稻草和遍布虱子的硬石板上的他被人拎鸡一样拖着出来,再次被捆缚在刑架上,刺客□□出的皮肤竖起鸡皮疙瘩,麻木的伤口隐隐作疼,他垂下脑袋,一缕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宋雪怀慢悠悠的坐在刺客面前的一把黄梨木太师椅上,“怎么,你牙齿都被我敲掉了大半,还想着自杀?”
刺客柔软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口腔内仅剩下的几颗牙,耐着疼痛缓缓说道:“我不会自杀的。”
宋雪怀冷飕飕的笑出了声,“不自杀就好,我们接着今天的审讯。”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籍贯哪里,家住何方,家里还有谁,是谁让你行刺太皇太后的?”
回应宋雪怀的只有刺客的□□。
气中充溢着浓重的血腥味,几乎令人作呕,一旁火盆里放置着一把烧的通红的铁块,室内又闷又热又臭,宋雪怀轻摇纸扇,英俊的面孔保持着怡然自得的姿态,实际上心里恨的牙齿痒痒的,好端端的平白来这种污浊地方提审犯人,可问了这么久,连犯人姓甚名谁也说不出,这着实让他恼火。
“不说?好,好样的,”宋雪怀上下扫视着刺客,刺客全身上下都被打坏了,被抽打过的胸口两点就像两颗樱桃,直挺挺的立着,宋雪怀嘻嘻的笑出了声,向旁人努努嘴,“用铁烙对准他的□□。”
那人听了也不手软,拿起通红的铁烙对准□□只听“嗞啦”一声,伴随着刺客的竭力痛苦呐喊,左边的红樱桃就变成了烂樱桃,右边可怜兮兮的虽尚且无损,但也保持不了多久。
刺客被绑在刑架上,他大口喘息着,时不时的吐出一口血水,竭力抬起头,原本清秀面容面目全非,头发凌乱,他的牙齿被拔的只剩下一颗,两腮肿大,因为衣服扒尽,没有布料的遮挡,他全身上下遍布鞭痕和血痕,□□器官更是萎缩成一团,此刻他勉强还能保持清醒头脑。
宋雪怀嘻嘻笑出了声,起身用鞭子拨弄了一下他的□□,“我听说你是装作太监来行刺太皇太后的?谁给你的太监服?”
刺客咬牙不说,宋雪怀也不怒,只是随手对着那里就是几鞭,鞭子抽的呼呼作响可见是下了气力,刺客被捆缚住的双腿不住挣扎,大腿夹紧似要保护可怜的那里,可惜宋雪怀越抽越起劲,对方疼的“哇哇”大叫,在极度疼痛之后,口吐鲜血,然后失禁昏死过去,黄色的尿液顺着脏污的大腿内侧流下,整个人还时不时的抽搐一番,宋雪怀丢下皮鞭,嫌恶的走了出去。
大理寺那边竟是些残酷无人道的刑罚,靖王府上李云念显然就舒服的多了。
李云念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细细品咂着民间的□□小说,尤其是男女交gou,他最近时长感觉自己的腰抬不起气力,甚至滑精了好几次,李云念十三岁就被宫女带到床上品尝过风月的滋味,那宫女最后虽然被瑞妃发现拉出去打死,李云端已经品尝过云雨,并忘不了这种感觉,大概是知道皇位与自己无缘,不在乎他人的评价,他年纪轻轻就已经豢养了一堆舞姬美妾,并且时常发生因为纳妾数量太多,众小妾没有地方住不得不几个人凑合在一起的情况。
念完了,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那玩意不中用了,李云念的身体被掏空,他幽幽的躺在床上叹息几声,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