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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这个戏码有点经典!
    夏日深夜,一场倾盆大雨不约而至,畅快淋漓的倾泻而下,将白昼盛夏的炎热一扫而光,大雨磅礴,携带着带着雨珠的狂风,萧罗烟并未睡去,她特意起身打开窗户,风“呼啦”一下,一瞬间迎面扑了个满怀,雨滴急促,萧罗烟感受到自己温热的皮肤上沾着几滴随风而来的雨滴,带着丝丝的清凉。

    霍君生已经在睡去,萧罗烟赤着脚,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脚,穿着抹胸和一件青色芍药银滚边半袖薄纱褂子,一条白色丝绸裤,萧罗烟看了眼沉睡中的霍君生,她勾起嘴角,又看了眼外面的淅淅沥沥的雨丝,和一株茂密的香樟树,墙外漆的雪白的宫墙在深夜看起来格外苍白可怖,墙角青苔嫩草格外苍翠。

    脚底凉意升起,萧罗烟不禁打了个冷颤,然后重新躺会热烘烘的香喷喷的被窝,吹灭床头的蜡烛,殿内一片幽暗,她耳边只有霍君生平静的呼吸和窗外渐渐平静的雨声,她生出了一股促狭心,故意将冷冰冰的脚放在霍君生光滑的小腿上,对方觉得不太舒服,于是侧过身,离的稍微远了些,嘴里嘟囔了几声,字眼模糊听得并不大清楚。

    霍玄贞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软塌旁边是铜雀烛台,插着三根明亮的蜡烛,烛光是温暖的暖黄色,可这么一开,越发衬托霍玄贞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情景,她不禁皱紧了眉头,头上的首饰摘下了,木制的假发髻也拿下了,她的三千烦恼丝蓬松柔软而光滑,带些深深无力的挫败感。

    她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霍玄贞恍恍惚惚,身子是现实的,然而俨然已经灵魂出窍,思想已经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虚幻之中,唯有浅色的眼珠子偶尔转动一下证明她是个活物,仿现在只是大梦一场,霍玄贞想要去凤栖宫,又想要去找霍君生,她想:小东西应该还会乖乖的回来的,可我总是让她害怕。

    当初她们好着的时候,霍君生总是对她怀揣着笑脸,甜甜的喊她姑姑,那时,霍君生的确是爱着他的,现在,为什么现在霍君生不愿意爱她了呢,霍玄贞却总也想不通。

    当天晚上,她便真的做了一场噩梦,梦中自己不讲道理,骂了霍君生,甚至还打了她,霍君生毫无招架之力,竟硬生生的被打了个半死,再后来不知怎么的变成了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漫无边际的草地上,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乌云仿佛要倾倒在地,大风刮得几乎快要将他吹走了,可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也只能往下走,可走下去是为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如同失去了灵魂,沦落为一句行尸走肉,再美丽明艳的脸孔也消失殆尽,她喊霍君生,然而霍君生走在前面,在梦中,她是这样的铁石心肠,她喊了这样的久,也走了跟了这样的久,然而霍君生竟然沉下心,绝不回头,也绝不等她……

    当她睁眼,身上汗涔涔的,这不算是惊骇的噩梦,可足够让霍玄贞悲伤难过许久了,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去凤栖宫,然而霍君生装病,她知晓霍君生是在撒谎,她大可以粗暴的闯进去,无人敢阻拦她,可她沉思了一会,黯然的回到未央宫,她神色暗淡的坐在床上,知道霍君生的确是不想见她了。

    霍玄贞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内心深处的爱意逐渐变质,浓烈的恨意似的她她开始幻想着将对方落入她的手中,受尽自己的折磨,她们相互伤害,相互利用,相互折磨,却再无相爱的可能,可一旦想到不爱了,心口处又是揪心的痛。

    次日,霍玄贞坐在殿内的一张黄梨木太师椅上,她盘着腿,闲闲的抽着烟,在身边伺候宫女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像是发呆,又像是看着霍玄贞抽烟,总之就是不说话,霍玄贞今日不早朝,难得乐的清闲,她脱下鞋,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牡丹长襦,梳着朝云发髻,一双雪白的脚毫不在意的踩在柔软的地毯,霍玄贞本来抽个烟是想快活一下的,但是执金侍卫长莫成溪站在一旁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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