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夫人呢,只比覃福胜小一岁,自幼与覃福胜一块长大,覃福胜因为相貌丑陋的关系,从小就被人喊“丑八怪”、“癞XXXX蛤XXX蟆”,他爹娘见覃福胜长得这样的丑,尤其是他娘几次三番都想把覃福胜丢出去喂大狗,可怜他就是有父母,也跟没父母一个样,这个覃夫人虽然跟覃福胜是青梅竹马,可覃夫人的爹,跟覃福胜的爹娘不一样,覃夫人长得一般,然而那是女大十八变的结果,小时候,她也算是个丑八怪,覃夫人不喝酒,从前却长着红彤彤的酒糟烂鼻子,黑黑的脸蛋,上面还有两块大红色的红晕,人称外号“赛狗蛋”。
这外号送给一个小姑娘,这听起来就有些不好听了,但是覃夫人从小天生怪力,于是就把那些说她是“赛狗蛋”的坏孩子们给打趴下了,她又很同情常年遭受到欺负的覃福胜,于是也顺路把那群人都给打趴下,一来二去,覃福胜就跟覃夫人玩的非常好,青梅竹马,堪称是能穿一条裤子。
覃福胜虽然总是遭到欺负,但是他终究是个脑子伶俐之人,跟着覃夫人久了,学会那些凶残的打人招数,从小混混的时候开始跟着一群地痞流氓混,最后凭借着耐打和打人手段一流,竟然也能被称作是覃爷。
覃福胜是从小丑到大,可覃夫人不一样了,她就丑了几年,到了十七八岁,她的皮肤白了,鼻子也秀气了,体态均匀,虽不美,但远远不能同从前相比较。
如今这覃爷脸上无光,众人一瞧,只见覃夫人把覃福胜压在身下的情景,像是两个藤蔓缠在一起,天生一对,谁也离不开谁,他,看起来,现场画面就更加不堪了。
覃夫人同时目光热切的注视着覃福胜,猪肉李啪嗒啪嗒的冒着雨穿过小院推了推覃夫人,“哎哟我说覃夫人,你们夫妻打架当着大家伙的面总是不好的吧,再说覃大爷是个男人,手下管着一群混小子,你说这样多难看,以后覃大爷走出去也丢脸啊。”
覃夫人抬起头,望了眼猪肉李,外面还有覃福胜的小弟,他们正探头探脑的瞅着覃夫人和覃福胜,于是她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冲着岑碧青和猪肉李笑了笑,“让你们见笑了。”
覃福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他“嚯”的一下,神色阴沉,黝黑的脸皮看起来更加丑陋不堪,他拿起一旁的长棍子就要往覃夫人身上打去。
“哎,我说你怎么还拿打滚子大老婆……”还没等猪肉李说完,覃福胜已经将棍子砸到覃夫人身上了。
覃夫人的背脊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下,她顿时痛的皱起眉头,眼看着棍子硬实,覃福胜还要再打她,覃夫人双眼发怒,徒手接闷棍,覃福胜猝不及防,棍子竟然被轻松的夺走了,覃夫人看了眼手上足有她手腕粗细的棍子,轻笑一声,只听“啪”一声,棍子被她折成了两段,她随意的丢在外面的小院里,雨水污泥布满它的全身,她目光冰凉的望着覃福胜。
“覃福胜,你知道我要是想要把你折成两半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吗?”覃夫人冷飕飕的笑了,“我被你打的很痛。”
覃福胜求生欲望强烈,他突然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躺尸一般躺在地上。
覃夫人愣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
覃福胜没有睁开眼睛,“我想求你放过我。”
覃夫人乐了,“我只想给你收尸,你这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我也让你给我收尸,但不是现在。”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把你的那根东西给切了。”
然而覃福胜气若游丝的说:“你切吧,连家里的婆娘都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