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音打断。
“别这么笑。”沈浩初不知几时睁开眼,狭长的眸里犹带几分醉意,似半梦半醒地开了口。
秦婠不解。
“你笑得不像你了。”沈浩初便又解释。
那一笑,太过工于心计,凉薄悲伤,没来由让他心脏骤然绞紧,就像从前心疾发作般。
“哦?我原来是怎样笑的?”秦婠略歪了身,半倚在迎枕上,勾眼望他。
她也想清清白白做人,也不愿手执无锋刀刃,可即便不为自己,她也该为父母打算。
沈浩初叹口气,却道:“秦婠,你可有心事?若是有,不妨对我明言,我或可帮你。”
秦婠又笑了,半悯半嘲。虽然他也可怜,被秦舒利用至死,但上一世种种冤孽,他便是推波助澜者之一,又如何帮她?
“多谢侯爷好意,秦婠心领。”
只这一句,他听得明白,她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