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多么耳熟的名字!斯内普总算明白初见五虎退时那该死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了,不知是因为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还是因为某种莫名的失落感,他心中因为某些回忆而对五虎退生起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不知为何,那怕知道这会让邓布利多失去对他的信任,他也下意识的不想让邓布利多参与这件事。他阴着脸,拽住五虎退的手腕,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出去说。”
“……” 邓布利多像是想说些什么似的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西弗勒斯。”直到斯内普走到门口,邓布利多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他。
“阿不思?”
邓布利多起身拉开了一个柜子,从中翻出了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盒。他把小盒递给了斯内普,“去吧,我的孩子。”
斯内普狐疑的看了眼邓布利多,还是出了校长室。看着一脸惊恐,几乎快哭出来了的五虎退,斯内普不悦的皱起了眉:该死,他可不想把时间花在哄小孩上!
“你想要我怎么做?”
斯内普尽量温和的问到。
“请…请把手给我…”
面前的孩子伸出右手,一双眼里尽是期待。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握住了那只苍白的手掌,白光闪过,他又回到了那个日式庭院。
“审神者大人,您总算回来了。” 狐之助突然冒了出来,“山姥切大人受伤了,请您快去处理一下吧。”
斯内普跟着狐之助走进了手入室,眼前的山姥切让他大吃一惊:或新或旧的血迹将山姥切头上的被单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青年身上单薄的衣物被划出了大片大片的缺口,身上,脸上,只要是肉眼可见的地方都遍布血痕。
山姥切是斯内普回霍格沃兹前按照狐之助的要求派遣作战的,所以斯内普对山姥切会受伤多少有些心理准备——毕竟,战争中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会毫发无损。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山姥切会伤的这么重。
他对着山姥切放了一个治愈咒,可像温暖咒一样,魔咒没有发挥他应有的作用,径直穿过了山姥切的身体。
他皱着眉,又取出了一瓶止血剂——拜十二年前的战争所赐,他无论去哪都会带上几瓶急救药剂。药液在山姥切下意识的吞咽中被缓缓喂下,可血液还是不断湛出。
斯内普虽然对这群突然出现,还追着他到处叫“主人”的怪人没多少好感,但真让他看着他们去死他也做不出来。
看来十年的教授生涯对自己果真影响颇大呢,他自嘲的笑笑,俯身架起山姥切,半拖半抱的走向门口。
“审神者大人,您要去哪?”是狐之助。
斯内普并不大想理狐之助,但鉴于待会还得让狐之助带他出去,他还是冷冷的吐出了一句“医务室。”
“刀剑男士的伤是无法用手入以外的方式痊愈的。”狐之助上前两步,拦住了斯内普。
“…如果你那堪比巨怪的脑子还能发挥出哪怕一丁点的作用的话,能否告诉你卑微的审神者,他需要怎么做?”斯内普的脸黑了下来:他精心熬制的魔药居然就这么被浪费了!
狐之助哆嗦了一下,乖乖指导着斯内普开始手入。
眼前的青年随着斯内普魔力的输入逐渐化成了一把长刀,并被一团白光慢慢包围。“山姥切先生这次的伤太重了,所以让他化成了本体方便治疗,正常的话只需要修复佩刀就可以了,刀剑男士们会随着佩刀的修复自己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