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水为淼?”明楼惊讶而好笑,“你明明……”不是个如水般柔顺的女子。
“缺什么补什么不行呀,”妙芳不服气地打断,“再说水滴成冰,也能坚如磐石,利若吴钩,有何不可。”
明楼轻笑着,扶住细腰,用力一挺,便听到长声媚泣,勾人心肠九转环回,谑笑:“还是水多些好。”
得嘤嘤中一白眼。
虽然痛过之后也得了乐趣,不过过程实在冗长磨人,待情·事了了,妙芳已是筋疲力尽。
两个人相拥相靠,喁喁而语。
“感觉你挺熟练的呀……”妙芳忽而说道,“难道和我那干侄女儿试过了?”
“干侄女”这三字实在是暧昧促狭,明楼气结:“混说什么呢!”
“若不是被开过苞……”话音刚落,妙芳就感觉到腰间的手臂一紧,让自己快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继续讲,“便是看了不少有意思的书……”她一翻身,趴上明楼胸膛,眸光流转,手指轻点,“堂堂明大教授,到底是和汪家小姐有过一腿呢,还是看过市井禁·书呢?”
明楼一恼,反身压上,吮住红莓。
战火又起。
他们曾在夕阳中漫步在塞纳河畔,他们曾在明媚阳光下的公园草地野餐,他们也会在静夜里为书上的一段话一个故事争论,到最后忘了初衷,渐渐离题万里。
天亮之后,就是离别。
没有挽留,亦不能挽留。
不要问是战友,是知己,还是情人,不要想有思念,有重逢,还有相守,朝阳升起,又要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