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抖擞精神,果然连赢两局,小少爷便又得意洋洋起来。
“阿诚演得真好!”妙芳感叹,输得毫无破绽,好像真的技不如人似的。
明诚见过世面,脑子又好心又细,凭这天衣无缝的伪装能力,若不是甘心在明楼身边辅助,也会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明楼与有荣焉,对妙芳嘚瑟:“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孩子。”又感叹着说,“阿诚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太体贴太会退让,懂事得让人心疼,他和明台来明家的缘由虽有些不一样,可我待他们俩的心是一样的,他却总守着自己对自己的定位,不越雷池一步,他若能像明台那样偶尔任性一下也好。”
看着明诚和明台结束了对局,满头大汗地朝这边走来,妙芳小声吐槽:“若是阿诚也像明台这么不省心,你这个毒蛇眼镜蛇早就成死蛇了。”
明台那随性大胆的性子,没出事那是主角效应好不好。
“你更不省心!”明楼瞪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记着,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揪着你,看你还敢随随便便去找死!”
大掌温暖而干燥,手指修长而有力,不由分说地,侵略性地与妙芳的手指纠缠在一起。
“你们在说什么?”明台走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他仿佛听到什么“死”不“死”的。
“我们在说,阿诚让了你两局,你就得意成这样。”明楼笑着说,虽然如此,依然任由小弟拿起表,兴高采烈地比划来比划去。
明诚放下球拍喝了口水,笑着摇摇头:“看破不说破,让小少爷开心一下又有何妨。”
明台一听就炸了:“什么叫做让我两局?!”
“你呢,打不过我,对吧。”明楼不客气地说,“我呢,打不过他,你说他是不是让你?”
原来大哥和阿诚哥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哄呢,明台气呼呼地,拿妙芳撒气:“妙芳姐,我要和你打!”
妙芳无辜躺枪,十分不服:“小少爷,你这是要拿我找成就感呢。”
明楼和明诚偷笑,妙芳瞪了他们一眼。
“告诉你!”她气势汹汹地站起来,拿起球拍。
明台心里一紧,难道又是一个高手?
妙芳摩拳擦掌,极有信心的样子,声音洪亮:“姐啊,球技‘好’得很!”
色厉内荏,虚张声势,也不知是真好还是假好。
偏这时候明镜站在门口远远地喊:“大哥来了,可以开饭了!”
妙芳连忙放下球拍,笑逐颜开地大声回应:“来了来了。”
明台气馁地把球拍往桌上一扔,嘴里嘀咕:“大姐哎,你可真是我亲姐。”
桌上的关系有些乱。
明堂是明家的长子嫡孙,明镜明楼明诚明台一律用尊称,明堂呢,叔父去世得早,他对着他们兄妹几个一向摆着兄长的架子,和妙芳却是平辈论交,嬉笑怒骂,不一味端着,表情鲜活的多;妙芳和明堂也没大没小惯了,都是“你”来“你”去的,对明镜却是用“您”。
到后来,场面尴尬,明堂便笑呵呵地说:“各交各的,我们各交各的。”
明台看得一愣一愣的,末了对明诚小声嘀咕了一句:“能和大哥那样的老狐狸做朋友,妙芳姐比我想象得还要厉害啊。”平日里他说“大哥”,说的是明楼,明堂在时,“大哥”叫的便是明堂,“我哥”才是明楼。
明堂除了矿业和明家香的传统产业,还兼着上海证券交易所的所长,妙芳手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