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原谅你也行。”柳惜音一脸严肃的看着叶昭,“你以后不准再瞒这我任何事情,也不准再一个人面对叔父他们,还有你嫂嫂那里也是一样。”
“嗯嗯。”叶昭显然很是受教。
柳惜音到底还是心疼的,“伤得重不重?”
“有些疼。”叶昭赶紧顺杆往上爬,“表妹亲我下就不疼了。”
这人真是!给点好话就这样!柳惜音有些恨恨的,“叔父打你你就不会躲吗?!”
“我这不是想让舅舅出了这口气嘛,谁知道他真下这么重的手啊!”本来想用苦肉计的,看来是不太管用了。
突然叶昭感觉脸颊一凉,抬头看去却发现柳惜音早已到了几步开外的地方,但是耳垂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面上的酥麻感还在,叶昭岂肯罢休,追了过去,“表妹,刚刚的不算数,你再亲一个。”
“夜深了,阿昭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柳惜音想到叶昭的伤,又加了句,“这几日你就别过来了,好好在府内养伤。”
“那不是要许久见不到表妹了。”叶昭的情绪有些低沉,“表妹真的不再亲一下吗?”
柳惜音见叶昭这副模样,心一软便凑了过去,谁知刚亲完准备离开却被叶昭拦腰一抱,锁在了怀中,“惜音,不是这样亲的。”
话音一落吻便落在了柳惜音的唇上,唇齿相合,情意绵绵。
两天后,叶昭果真十分听话的在府内养伤,只不过……
“唉!”叶昭趴在榻上发出了第一千三百二十五次叹息。
秋水终于受不了了,“我说将军,您能别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吗?我和秋华都快被您给整疯了!”
叶昭看了她一眼,“那我该像个什么样子?”
秋水还真说不出话来了,眼看着柳氏夫妻不肯松口,暂时又见不了表小姐,还受了伤不能出门,这么一想将军还真是挺可怜的。
于是叶昭又发出了第一千三百二十六次叹息。
秋水刚刚升起的同情心立刻烟消云散了,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一直在跳。
“将军,既然您见不了表小姐,那可以写信给她嘛。”秋华突然想到了注意。
“写信?”叶昭还真有些心动,“可是我怎么送过去呢,现在的柳府,别说人了,恐怕我的信也送不进去吧?”
“将军,听说军师那养了几只信鸽,您不如……”秋水成功地把火烧到了胡青身上。
叶昭立马拍板,“那好!秋水你去狐狸那给我弄只信鸽来,就跟他说如果他敢不给,老子就把他那些鸽子全都给炖了下酒!”
正在逗弄鸽子的胡青:阿嚏!谁?是谁在惦记着我?
结果就是胡青不得不忍痛割爱了一只鸽子以保全其它的鸽子不受叶昭的荼毒。
“我记得表妹好像很喜欢诗经来着,秋华你给我弄一本过来。”
“将军,是这本吗?这上面好像是个‘诗’字吧?”秋华拿着一本书又不太敢确定。
叶昭瞅了瞅,“像!应该就是这本了。”
笔墨纸砚也准备好后,叶昭翻开了诗经第一页,思索着自己该写些什么好,看着那首《关雎》,叶昭啃着笔头,“幼时的私塾先生好像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表达爱慕之情的,应该没错吧?”
秋水想了想,“我记着也是。”
“那行,我就写这句。”不过刚蘸了墨水要落笔时叶昭又停住了,皱着眉:“你们说我是君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