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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铺名鸠浅
育你!”

    张良不置可否地笑笑,拂袍起身转朝店外去了。

    走到一半身后却又传来樊放的吆喝声:“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他道,“但是俺是首次做长兵兵鞘,所以给你便宜算。二两黄金全付,十日之后来取,敢违时就加价!!”

    张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扬了扬右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便转身离开了鸠浅。

    离开鸠浅之后已是正午时分,张良看着日色有些毒,便弃了人声鼎沸的大路,改走屋舍间一些阡陌交通的青石小道。

    桑海城因为地处临海且地势多山丘,所以最不缺的便是这样苔痕遍布的道路。当初天明和少羽被秦兵捉拿时,便是靠着在这些小道上一路和他们周旋,才最后坚持到他亲自出面将他们救回小圣贤庄的。

    张良随便选了其中一条小道,便顺着石阶朝小圣贤庄行了去。地上间或会有一些未被日色照到的阴湿水洼,路过时他要倾身撩起下摆抬脚才跨得过去,腰际的玉佩与玉环因此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伴着道旁石缝中时不时响起的夏虫的鸣声,倒也别具一番风趣

    然而不知行了多久,周围的空气中突然无端地弥漫起了一股十足怪异的香气。那香气传的极其迅速,还隐约伴随着一股极其微弱的蛇腥味,给他一种极度微妙的熟悉感。

    ……就好像来自许久许久以前一般。

    他眯了眯眼,蓦地抬首看向正前方。

    两侧高墙上的树叶被内力不断地震落,铺天盖地地洒落下来。

    在视线所及的道路尽头,张良几乎是瞬间便看见了一个身披黑色大袍的银发男人。那人手上拿着一柄极长的剑,那剑妖气森森,上面像是长满了利齿。

    他只略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然后将手抚在腰间的凌虚剑上,微垂着头似不经意地叹道:“才刚召回赤练蛇不久,人这样快就来……”

    还未待他将话说完,下一瞬立在青石小径尽头的银发男人便突然提剑毫无征兆地杀了过来。

    张良在男人起剑的同一瞬间便猛地朝后退去,趁着对方的剑尖贴着他的胸膛划落的一瞬,微侧了半身倏地勾手拔出了凌虚剑。凌虚甫一出鞘便鹤然长鸣了一声,紧接着就被他沉沉地架到男人借助反力弹起的剑上。

    男人毫不闪避地迎着凌虚挡了回来,脚上却发力将他横推到了房梁上,然后凌空一个转身虚晃,又猛地凝气沉臂将长剑重重地朝他砍了下来。

    那一剑从他的位置看去似携着千万光影之势,然而只一刹那他便找到了长剑真身,极轻地一昂首便躲了过去。

    然而下一瞬脚下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是自他颈间滑落的长剑斩断了房梁。

    他皱眉看了男人一眼,那人却笑了笑,勾唇评道:“第一击,势均力敌。”

    接着两人又借着剑力反震同时弹开,然后瞬间上前缠斗到了一起,转眼便斗了上百招。

    他们这头打的热火朝天,那边不远处却立着一个身着红裙的妖艳女子,女子的指缝间有赤红小蛇正来回穿梭玩耍,看起来极端的诡异妖娆。

    她倚靠在潮湿的青瓦上笑得袅袅娜娜,只朝他们二人的战斗略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然后略带遗憾地朝身侧浑身裹在黑斗篷中的人道:“麟儿你看,子房的剑术好像退步了呢。”

    被称作麟儿的人却没有答话,而是依旧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

    女子却仿佛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只是用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掌轻捂住红唇,咯咯咯地笑起来,嘴上似怀念又似遗憾地自顾自道:“剑术变差了,人却是没有变多少。”

    说到一半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眯着琥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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