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将军是何等身份地位,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保护朝国百姓不受侵害,却为何保护不了自己所爱之人?”
单冀禾剑眉簇起,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握拳。
福叔叹息的摇摇头,脸色痛苦,伤心的继续说道“大少爷的事......老爷想必已是放下了,将军便不要多想,以老奴看来...抓住心属之人是当下最为重要的,其余的将军不必杞人忧天。”
“回去吧,时辰不早了。”单冀禾停住脚步。
福叔沉默的点点头,朝着身后赶马车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那随从进府没几年,机灵得很,站在马车旁扶着单冀禾上了马车。
“福叔。”单冀禾坐在马车里,将帘子掀开一条缝,叮嘱道“方才买的簪子可有收好?”
“将军放心吧。”福叔笑着点点头,“老奴瞧着那簪子做工精细,与方才祈盼公子佩戴的有些相似,老奴斗胆猜测,这簪子,是买给祈盼公子的吧?”
“本将瞧着盼儿有些怕我。”单冀禾笑了笑,索性放开了继续道“本将还未取悦过谁,盼儿是第一个,福叔依你之见,送簪子好还是不好?”
福叔瞧着自家身份尊贵的将军,现在为一只小小的发簪担忧,生怕心属的人不喜欢,果真爱慕会让一个人变了模样。
“福叔只笑不答,莫不是本将这簪子选的不好?”单冀禾皱眉。
“将军不必担心,这簪子选的甚好!”福叔欣慰的拍拍腿,笑道“将军若送些珍贵之物,怕祈盼公子心有负担,这小小的簪子是常用之物,祈盼公子定会欣然接下。”
听了福叔的话,单冀禾松口气,将帘子重新放下,闷声说“本将累了!”
单冀禾回到单府的时候,荆南和绍北已经等在待客亭。
“将军!”荆南瞧着似是有什么开心事,见到单冀禾便大步迎了上来。
“都处理妥当了?”单冀禾坐到石凳上,接过绍北递给他的茶盏,悠然的问道。
“将军大可放心!”绍北闷笑出声,“药阁里的人参都悉数让八两拿走了。”
“半斤说没尝过冬虫夏草。”荆南跟着绍北一起笑,“属下也让他拿走了!”
“你们两个......”单冀禾将茶盏放在石桌上,站起身叹气道“这药阁怕是让你们两个搬空了吧。”
“将军有所不知,八两是这么说的。”绍北清了下嗓子,学着八两的语气缓缓说道“我们家少爷从小受大夫人的气,大少爷喝人参鸡汤,我家少爷却只有稀粥。”
“半斤也是这么讲的......”荆南捏住嗓子,把脸委屈的垂下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说道“二夫人当年的病,就是少了几味药,给耽搁了......”
单冀禾转身,无奈的盯着两人,半晌说不出来话。
和荆南绍北两人逗趣了一阵,单冀禾正准备回房休息,就瞧着福叔小跑的过来,身后还跟了一位风度偏偏的男子,“将军!七皇子来了!”
“冀禾!”那人没在让福叔禀报,先行大步跑了过来,猛地抱住单冀禾摇晃一阵才松开“快让我看看!”
单冀禾站稳步子,看着眼前之人,愣了一下神才惊讶道“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