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戏弄祈盼。”祈盼将目光收回,轻声说“才不想......”
“因为本将心里只有盼儿,连公主都比不上,本将的这个回答盼儿可否满意?”单冀禾手臂搂紧祈盼,脚在疾风肚上轻踢一下,加快了速度。
祈盼一时没有适应,下意识握住了单冀禾的手臂。
单冀禾眯起眼睛,甚为满意,悄悄的又在疾风肚上踢了一下。
祈盼依附着他的感觉,为何如此美妙?
出城走了半个时辰,祈盼才恍恍惚惚跟着单冀禾到了一处寺庙前。
等走进了,祈盼才瞧着这里不是什么寺庙,是一处尼姑庵。
这尼姑庵与京城内不同,周围树木成荫环境幽静,处处透着清新寂静之气,美得很。
荆南和绍北早已将马栓好,侯在原地。
单冀禾扶着祈盼下了马,慢悠悠的说道“今日时辰不早,要在此住上一晚,荆南来时已与岳父大人说过,盼儿不必担心。”
听着单冀禾左一个岳父大人,又一个岳父大人,祈盼虽有些害羞,可心里是美得很。
门外已是候着一位比丘尼,年纪瞧起来四十有余,看着几人来了之后,弯腰行了个礼,轻声说道“阿弥陀佛,早有耳闻单将军胜仗归来,婉盈姑娘每日诵经念佛,吃斋饭为将军祈福,前些日子还与寂心说过,不想将军今日就来了。”
“本将过些日子便要成亲,特此来与大嫂说上一声。”单冀禾说道。
“请随我来。”寂心法师轻着步子,转身往尼姑庵里走。
“寂心法师是这尼姑庵的住持。”单冀禾牵着祈盼,小声说道。
祈盼点点头,安静的跟着单冀禾没说话。
既然单冀禾说有事要与他说,现在又将他带来了尼姑庵,怕是这里便有单冀禾要与他说的事。
本不是疑心重的人,祈盼又信任单冀禾,不管单冀禾说什么,他只要记在心里便可。
不早前三娘说的话祈盼也未曾忘记,也心知单冀禾与他不同,他要与单冀禾成亲,便要做好准备,这以后的日子定是不会与以往一般,祈盼虽性子单纯,脑子却不慢。
进了尼姑庵,祈盼顿时觉着有股扑面而来的‘静’,与别处不同,台阶上和石凳上摆放着各色鲜花,地上落叶纷纷。
寂心法师走在前面带路,几人所到之处,每处都呈现女人的温婉高雅,看似随意却处处从容淡泊,宁静和善。
确实是一处安心修行的好地方。
瞧着祈盼眼里的惊艳,单冀禾眸色却沉了沉,“盼儿,这里便是大嫂在的地方。”
方才就听单冀禾与寂心法师说了大嫂,祈盼虽未曾听过别的什么传闻,却心下明了,单冀禾要与他说的,与这个‘大嫂’有些关系。
“本将还有一个哥哥,盼儿你可知道?”单冀禾手上微微用力,轻声问道。
祈盼摇头,心下却是一紧。
单冀禾眸色里有些痛苦之色,叹气说道“三年前,朝国与边疆之战你可有所听闻?”
说到这里,祈盼愣了一下,脸色比方才惊讶少许,随即犹豫的问道“将军说的......莫非是冀臣将军?”
单冀禾点点头,没再说话。
祈盼突然有些心疼,冀臣与冀禾,他怎的现在才想到?
三年前边疆的小城不知为何挑起了战役,皇上便派当时的单冀臣将军去迎战,这本是一场小战役,边疆小城处处要依附于朝国,说出去也是朝国内患。
皇上本以为一万兵马就能将内患收服,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