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外衫扔在一旁,祈盼只穿了一件纤薄的裹衣,方才祈盼以为自己失了大雅,或是让单冀禾的动作吓到了,躺在榻上小哭了半晌。
努力忍着自己的欲/望,单冀禾小动作的翻了个身,本以为能偷个香,没想着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本是粗心之人,更未曾哄过谁,祈盼一哭他便急了,身边福叔也没跟着,让他大乱手脚。
在自己的唇上摸了摸,单冀禾又低笑几声,唇上还留着祈盼的甘甜,方才的事情历历在目,
走下塌喝了一盏茶水,单冀禾冷静半晌,如今这嘴都亲了,夫妻之事还能远吗?
不知心里打了什么主意,单冀禾将衣裳整理一番,小步走出了房门。
“出来吧。”单冀禾说道。
荆南和绍北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恭敬的抱拳说道“将军有何吩咐?”
单冀禾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才说道“想必父亲已是知道圣旨之事,你二人先行去一趟太尉府,明日本将会陪着盼儿一同回去,让父亲大人准备一下,成亲的日子要早些定下来才好。”
荆南和绍北对望一眼,瞧着自家将军满脸愉悦,小声问道“那将军......是回太尉府,还是祁府?”
“你们两个......”单冀禾甩了一下手,脸色拉了下去,“本将定是要将盼儿送回祁府,与岳父大人见上一面才方为妥当,带着盼儿先回父亲那里,难道不是乱了礼数?”
柳氏带着丫鬟回了房里,左想右想方才杨氏说的话,便让她气的脸色通红,丫鬟玉珍伴在柳氏身边有几年,瞧着柳夫人面色不好,赶忙柔声说道,“夫人,小心气坏了身子。”
“哼!”柳氏一手用力拍在桌上,不甘心的说道“自从那梅氏死了,杨氏进府之后老爷便将我疏忽了!望儿又不争气,眼瞧着家业要让那个庶出接手,我如何能不气!”
玉珍懂不得这些,可眼前坐着的是自己的主子,为了不挨骂脑子便要快“夫人,您是正房夫人,大少爷理应接管这家业才是,若是老爷将这衣坊传给二少爷,那便是不妥。”
“话是这个理,就怕有的人要与我争!”柳夫人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想了片刻,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玉珍,以后祈盼有将军撑腰,那杨氏跟着沾光,料想他二人是什么都不怕了,可我们望儿不同,这衣坊必须是我望儿的,你拿着银子去衣坊走一趟。”
玉珍不明白柳夫人是何用意,踌躇的站在原地。
“蠢货!”柳氏大骂,“事事要想万全之策,若衣坊真交与祈盼,独留个牌匾有什么用处?”
“夫人的意思是......”玉珍将声音底下来,小声说道“想将衣坊里的伙计,都买通?”
“你也并非那么蠢啊。”
将荆南与绍北派了回去,福叔一早便等到了尼姑庵外,单冀禾与祈盼二人对着姻缘树上了三炷香,拖寂心法师给婉盈带了话,便坐在马车里准备回府。
车内祈盼还在担忧昨日的事,清晨睁眼的时候他躺在单冀禾怀里,虽有些不适应,却又觉着无比舒心,等二人成亲之后,以后过的便都是夫妻生活。
想到这里,祈盼心里有些美。
昨日二人已是亲近不少,单冀禾胆子放开了,手在祈盼腰身上爱不释手的摸着。
祈盼想躲又躲不开,羞愤的说道“将军......福叔还在外面。”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着,单冀禾管不得那么多,心下只想着早些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日子,“今日荆南二人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