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还有别人?
祈盼楞了一下,在外人面前他与单冀禾从未如此亲密过,现下都让人看了去,祈盼只觉得有些害羞,谈情说爱这档子事,关着门便好。
“将军。”祈盼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开单冀禾有力的胳膊。
单冀禾却未顾忌其他,低头在祈盼唇上小啄一下,便对着福叔说道:“遥之请来的师傅可曾到了?”
祈盼不解,抬头问道:“什么师傅?”
“养蚕的师傅。”单冀禾在祈盼鼻上溺宠的轻刮一下,方才偷了个香,现下已是满足了,将祈盼放了开。
祈盼小退一步,怕单冀禾在作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奈何单冀禾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伸长脖子往屋外看去。
福叔走出屋外与一人说了几句,那人随即便恭敬的弯着腰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大将军。”那人上了年纪,跪在地上,额上一层薄汗。
“不必拘礼。”单冀禾说道。
福叔伸手将老者扶了起来,安静的侯在一旁。
只见老者在祈盼身上小心的瞧了一眼,抱拳说道:“草民来之前七皇子已与草民说过,将这养银蚕的法子交与将军夫人。”
单冀禾大笑,料想是老者的话说的他心情大好。
老者是养银蚕的高手,年轻时在皇宫里教学一番,为的是这养银蚕的活儿能流传下来。
如今年纪大了,从皇宫里被七皇子派了过来。
只见老者走到蚕架前仔细瞧了瞧,摸着胡子说道:“这银蚕浑体雪白,圆润饱满,是上等的银蚕,将军夫人可是有了福气。”
祈盼虽知银蚕的珍贵,却不知老者的话是何意。
只见老者娓娓道来:“银蚕也分上等,如同这十五只一般,瞧着大小便知是雪银蚕,此蚕吐丝纤长且不易断,只食铁桑叶,其他食不得。”
祈盼一听有些愁了,若只是养两日也无妨,只是这衣坊里养的也只是普通蚕,食的也是一般桑叶,铁桑树一棵也没有。
单冀禾却笑道:“只是如此便好?”
老者恭敬的点头说道:“回将军,七皇子送来的雪银蚕虽是珍贵无比,吐丝能有千米长,只是......”
“只是什么?”单冀禾皱眉问道。
“雪银蚕本就是皇宫里妃子们闲来无趣养的,一只雪银蚕寿命不过二月有余,将军夫人若是喜欢,养来玩玩便罢,草民将饲养的法子教与将军夫人,日后这蚕生蚕,将军夫人也不会无趣。”
“这样可好?”单冀禾听了,转身对着祈盼问道。
祈盼点头,七皇子能赠与他十五只,便是天大的福气,怎的还敢贪心?
“如此甚好。”单冀禾说道,“你留在这祁衣坊内,盼儿不懂向你讨教便可。”
“是。”老者应道。
祁怀安知着单冀禾来了,急忙从前堂迎了过来,还未站定,便瞧着有几个未曾见过的伙计在后院栽树。
祁衣坊的后院平日用来晾晒染布,东侧方便用来养蚕,这怎么还会有人来此栽树?
正有些急,单冀禾搂着祈盼从东侧屋里走了出来。
“将军......这......”祁怀安不解。
单冀禾挥挥手说道:“银蚕食的铁桑树,本将叫人来栽种一棵,日后盼儿养蚕也是方便。”
祈盼已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当日午后单冀禾的衣裳赶制了出来,祈盼亲手织制了盘扣与腰上的绅带,布料上的刺绣也是三夫人杨氏用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