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柴房的门被打开,“女儿……”王安珍哭着跑进柴房,和秦雨臻抱头痛哭起来。
“好了……”秦佑乾打断母女的情深义重,“还不嫌丢人?”
此刻的王安珍不敢多说话,拉起秦雨臻,“走,娘给你洗漱洗漱再说。”
秦佑乾看到女儿这般模样便也没有阻拦,只道了等会去正堂审问。
秦雨慕怎会不清楚王安珍的小伎俩,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半个时辰之后王安珍带着梳洗好的秦雨臻到了正厅,秦佑乾一脸的怒气,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一肚子的火又冒了上来,随手把手中的茶盏扔向了她,“跪下”。
“爹,女儿是被人陷害的……”秦雨臻一下跪倒地上,“爹爹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你说,是谁?”
“是她……”秦雨臻的手指着秦雨慕,“都是她,是她给我吃了□□,不然女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秦雨慕眸子一冷,凌厉的眼神瞟过秦雨臻,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姨子怎么能够如此诽谤我夫人,什么事情都要有个证据,空口无凭的话不仅仅让大姨子的名声不保还要落得个诬陷他人的名声。”靳俊逸开口,说话间还伸出手握住了秦雨慕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无需担心。
“我,我要诽谤她?她是故意的,随身带着□□,就是想让我身败名裂,秦雨慕,你好狠的心啊!”
“闭嘴,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大是不是?”秦佑乾厉声打断了秦雨臻的话,不过他知道秦雨臻和秦雨慕一向不和到是真,只是小女儿一向退让,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何况秦雨慕也没有时间和机会来安排这种事情,但凡事也没有一个绝对。
“这脸是我要丢的吗?如果不是她那个贱人,我会这样?”秦雨臻怒目瞪向秦雨慕,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既然这样,为了还我夫人一个清白,不如请岳父大人喊来那个肇事者来对峙……”
秦雨慕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靳俊逸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倒也不怕,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这傻子怎么倒有聪明起来了?
“好,既然贤婿这样说了,又泰去把那个花匠给我带来……”
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花匠被人抬着到了正厅。
“啊……”秦雨臻看到上去就给了花匠一脚,踢的已经奄奄一息的花匠吐出了一口血。
“住手……”靳俊逸呵了一声,“你这是想把他打死吗?事情到现在还未水落石出,我可不想我夫人背上这么一个不清不白的罪名。”
秦佑乾示意秦又泰拉开秦雨臻,哪知道一旁的王安珍又跳出来给了花匠几巴掌,打的花匠直接晕了过去。
“好了,都当我死了吗?”秦佑乾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上面的茶盏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靳俊逸冷着脸,看着秦又泰朝花匠浇了一盆冷水,很快花匠便哼唧起来。
“我问你,你和大小姐刚刚做那苟且之事是你们两情相悦,还是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老实回答,不然这偌大的秦家要你一条狗命也不是什么大事……”靳俊逸踩住花匠的胸口,冷冷的语气顿时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是,是我,我和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