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吃药!吃药!”宴北做出一副很凶的表情,但脸上依旧有散不去的稚嫩。
喻白书好看得眉头带着些许笑意,俯身喝了那一口药汁,接着脸色微变好半天才吞了下去,满嘴的苦味。
“甜!甜!”
喻白书想摇头,说一点也不甜。就见着宴北从怀里摸出几个大枣,又重复的说了一遍,“甜!甜!”
“嗯。”喻白书点头。
宴北把枣子放在他的手心,轻轻地敲了一下碗,示意他把剩下的药喝完。
许是他手中的大枣真的很甜,可以一口气喝下去的药被喻白书分了几次喝完。
宴北把手中剩下的几个大枣全部塞给喻白书,还夸了他一声,“真乖!”
他把药碗送到厨房再回来,这时喻白书已经挣扎起了身,抬头瞧见他,哐当一声就载到了地上,他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担忧的皱着眉头把喻白书抱到床上。
“回家。”喻白书很感谢宴北的帮助,但是目前未知的因素太多,他天生警觉,还是要和宴北划清界限。
“不许!不许回去!会死的!”
宴北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上,又怕压疼他,离开一些看他脸上染着一些恼意,慌忙抓着他的手,道:“有妖怪,会抓走白书,不要白书死。”
喻白书方才坚硬起来的心,瞬间土崩瓦解。
这傻子,怎么这么磨人?
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看脸色吗?
喻白书被他压出了汗,推了他一下,无奈地道:“不走。”
宴北起身坐在床边,用他那双虎眼目不转睛的守着他,好一会才起来自言自语说:“饿了,白书要吃饭,不吃饭会死的。”
也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比喻白书这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怕死。
闲来无事喻白书打量着他屋里的构造,茅草盖的屋顶有些微漏光,土坯筑的墙面扑簇着掉灰,屋里桌椅还算齐全,可物件被摆放的东倒西歪,看起来着实是杂乱无章。
与之相反他睡得床却收拾得整齐,他的衣服叠的十分平整。
这傻子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顶多是皮相外的喜欢罢了。
喻白书闭着眼睛,既然上天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他就要惜命。
这个世界算得上和平,除了哥儿能生孩子这个设定让他觉得有些新奇,其他一概都可以接受。
他把原主的记忆整理好,忽然脑海里闪过两个人影,接着而来的就是辱骂声,和溺水的窒息。
他想原主定是被人陷害死的,指不定那些人日后还会来。
喻白书一向遵从井水不犯河水,但别人想要原主的命就代表着要他的命,那他定是不会放过。
宴北端着一碗饭进来,脸上黑漆漆的,应该是烧火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吃饭!吃饭!”他拿着饭菜坐在床边,带着期待的指着盘子,在看到手指上的黑色又迅速藏在伸手,“没碰到,不脏。”
“我知道。”喻白书端着碗,夹着菜,吃了一口,问,“你怎么不吃。”
“吃过了。”宴北拍拍肚子说,“好饱。”
喻白书不疑他吃了一碗饭,全程宴北都在一旁盯着,生怕他不会听话似的,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一碗饭下肚喻白书便差不多饱了,宴北再端过来一碗米汤的时候,他喝了半碗就摇头不吃了。
宴北不难为他转身就把碗放在了嘴边,喻白书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