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问:“哪里来的?”
宴北指着里屋,拉着他走,道:“好多,还有。”
“小贱货!给我站住!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叫宴山水!”
喻白书刚迈过门槛就听着宴山水带着五六个提着棒子的人,在自家门口吆喝,微眯了眼。
宴山水被他一对好看的桃花眼夹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心里隐隐有种酥麻感。
彼时的喻白书和以前阴沉沉的人太不同了,勾死人了,真想搂在怀里好好宠,他正要付出行动,就看着傻高个挡在喻白书面前,他气焰上来,吼道:“滚!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
喻白书还没去找他的麻烦,他就自己送上门了,他把一缸盐送到里屋,瞅了许久都没发现宴北藏东西的地方,才放心出来。
这时宴北已经扼住了宴山水不自量力伸过来的拳头,微微一掰就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
宴山水痛得嗷嗷大叫,在看到喻白书凝眉嫌弃的模样就咬着牙苦撑,已然忘记昨天被塞鱼肠子要生吞活剥他的决心。
宴北阴鸷地沉着眼,手上越来越用力,似要将他手腕掰断。又踹了宴山水一脚,推着喻白书让他进去。
宴山水抱着手痛呼,嚷道:“冲上去,把这个大傻子打残!把他的手剁下来!”
小喽啰拎着棒子就往宴北身上抡,喻白书眼疾手快拉着宴北躲开,一脚将小喽啰踹倒在地,狠狠地碾压着他的脸。
自始至终他脸上都是淡然,看不到任何情绪的起伏,打人就如同弹了一个指甲那么简单。
宴山水深陷于他的流利的动作之中,双眼里全是痴迷。
他抬眸对着宴山水,没有愤怒,颇有些慵懒的意味,道:“我的珍珠。”
宴山水这才回神,同时懊恼的瞪着宴北,当初怎么就没想着好好哄着,就算娶了草儿过门,也能把他弄回去当个妾。
他可惜地啧啧两声,以至于喻白书不耐烦的挑起木棍扔过去,稳稳地砸在他头上。
宴山水捂着鼻子正要破口大骂,瞧着对面喻白书细眉轻挑,顿时就闭上了嘴,换上了一副宠溺的嘴脸,道:“白书,你听我解释,我心里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千万别被这个大傻子蛊惑!”
喻白书脚上用力把那小喽啰脸踩到变形,他的连连哀求,听得喻白书耳朵有些烦,一脚将他踹到宴山水身边。
宴北连忙上前禅掉他裤腿上的灰尘,“脏了,白书不喜欢。”
喻白书眼里升起一点温柔,揉着他脑袋,在看向宴山水如立冬的寒风,道:“五颗珠子和一颗黑珍珠。”
珠子宴山水肯定还不了,此时宴草儿在他心里还是天仙的存在,喻白书只是一个野味,一时间想要驯服罢了,他轻声说:“白书,那珠子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在要回去怕不是……”
宴北蹙着眉,道:“定情信物?”
被打断宴山水叉着腰,“关你屁事!给老子滚!”
宴北拉着喻白书的衣角,委屈地说:“我要!我要定情信物!”
喻白书安抚的握着他的手腕,几步上去将宴山水摔倒在地,脚尖踩着他的下巴,不耐烦的问:“珍珠还给我!”
宴山水没想到一向柔弱的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人这么狼狈的踩在脚底,又不想伤害到了这个野性的小美人,心里暗忖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他压在身下欺凌,最好摇着屁股求着自己操他。
他忍了忍,道:“打死那个傻子我重重有赏!”
宴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