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何秋成捏着他的脚腕看着他踢破的脚趾,眉眼跳动,“怜生,我不急的,我就想要一个准,你喜不喜欢我?”
“哎哎哎!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吗?”
何秋成俯身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亲口听到。”
何怜生磕磕巴巴地说:“喜、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何秋成定定地看着他,在他鼻尖上亲了亲,又亲了亲他的嘴唇,道:“睡吧,我明天就走,以后少闹腾。”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我、我都这样了,你不懂吗?”
何秋成从被子的另一角躺了进去,轻搂着他,道:“等我回来。”
何怜生脸红得不像话,“谁、谁要等你回来。”
何秋成贴着他的脸,“说两句好听的话。”
“你、你不要脸……那我勉为其难的说两句,你早点回来……你年纪不小了,到时候我跟娘说,看你那么可怜我嫁给你好了。还有……军营里要是碰到哥儿,你可不能动心,就说你有个、有个很厉害的弟弟……喂?你睡着了啊?”
天还没亮鞭炮声就响了,何秋成掖了掖背角,拿着包袱准备出门。
何母站在门口,给他塞了好几张银票,“娘懂得不多,在外面也没个人,刀剑不长眼,你多注意点,我和怜生等你回来。”
何秋成捏着银票,“娘,我想娶怜生。”
“好,等你回来娶,本来就想把怜生嫁给你,就怕你嫌弃他不懂事。”
何怜生醒来的时候鞭炮声早就停止了,他一摸被窝凉的,赤着脚就往外面跑。
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只看到喻白书冷着脸和宴北讲道理。
他失落上去和喻白书打招呼,“老板,早上参军的人已经走了吗?”
喻白书点头,把东西摆开。
宴北还在生气,辩解的说:“为什么不能摸,喜欢就能摸。”
昨夜喻白书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有只手身上胡作非为。
待他一脚踹过去,睁开眼就发现宴北双手并用的往床上爬。
累了一天,喻白书气一下就上来了,赤脚踩着他的头,不许他过来,语气重了一些,“离我远一点。”
“就不,就要和白书睡。”宴北抱着他的脚蹭了一下。
喻白书才知道这傻子每天夜里都摸起来趁着他睡熟了胡作非为,这下被捉了一个正着,气的他火直冒。
宴北说:“喜欢就要摸。”
喻白书的睡意瞬间消失,坐直身体,“宴北,我生气了!”
这事本就是宴北不对,可宴北生得气比他还要大,扣着床板,冷着脸说:“和白书亲亲,就不生气了。”
喻白书侧着身子摔了一个枕头过去,枕头挺硬的,宴北气哼哼的捂着头坐在地上。
喻白书见他老实了,困得倒头就睡。
早上起来他才发现宴北在地上坐了一晚上,额头还砸出了一个大包。
听着他们一句一句的讲道理,何怜生心里有些难过,点了蘑菇、烤鱼和粥。
在昨夜的大会上喻白书大显身手,名号打出了几个镇,他便把每一道菜的价格往上调了一些。
大家一致认为他这菜的价格划算,吃下去还觉得自己赚了,都催促着他别和丈夫置气,快点做菜。
这会真不是喻白书和宴北生气,是宴北在生闷气,虽然喻白书觉得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