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准备请求多拨一点银子下来,好让以后大家都不饿肚子,没想到这事彻底被宴大宝搅黄了。
宴大宝叉着腰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的,京官道:“海镇长,这就是你跟我说过的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镇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这只是一个例外,大人你相信我,我一定把这鳖孙罢职。”
京官摇头,可惜地说:“我本来以为今天来可以尝一尝正宗的腌笃鲜,算了,刚那小孩怎么回事?”
镇长一字不落的把团团的身世告诉他。
京官眯了眯眼睛,往门缝看了一眼,“这孩子我总觉得眼熟。”
之后镇长请着他去酒楼吃饭,打算明个亲自去找喻白书说,让他开店,好歹得把海珠镇的救济银拿下来。
宴大宝没什么眼力劲,回到衙门就对镇长一通抱怨,道:“镇长你不知道,那喻白书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做出来的菜……”
“喻白书做出来的菜是毋庸置疑的好吃,你立马去把喻白书请回来,请不回来提着脑袋来见我!”
翌日,喻白书收拾好回了村子,村民都热情的涌了上来,拉着他就往家里走,看着他还牵着一个小孩又东问西问。
三娘很喜欢小孩,见他们回来,老远就跑过来迎接,从怀里摸出几个野果子塞给团团,当个自个的孙子一样看待。
“这小孩爹娘都走了,还有没有别的亲戚?别到时候养出了感情又得送回去。”
团团六岁,每次问他还有没有亲人,他都是用力的摇头。
这会三娘又提起来,他依旧闭着嘴用力的摇头,三娘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道:“跟着你白书爹爹,怎么样?”
喻白书眼皮跳了一下,他只是觉得团团一个小孩在店里不安全,所以带了回来,现在发现这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宴北跟在后面不乐意,要是团团叫白书爹爹,那还得找一个娘给他,他犹犹豫豫的上前,用手指戳着团团的额头,“你……叫我娘。”
“噗——”
三娘在他脑子挥了一掌,宴北立马就板着脸,很生气地说:“不叫娘,以后也不许叫白书爹爹。”
人来人往,喻白书还没到家,村子里已经传开了。
喻白书和宴北在外生了一个孩子!
孩子刚刚叫宴北娘了!
喻白书掏出钥匙开门,道:“宴北,团团有爹娘,只能叫你哥哥,懂吗?”
宴北跟在他身后不大明白,一直追问为什么。
他耐下性子解释,“我不是团团的爹,你也不是他娘,他爹娘去世了,你这样他爹娘会不开心。”
宴北似乎懂了,点头:“那,我是哥哥,你是哥哥,以后有小孩,我想当爹爹。”
好,又白说了。
喻白书默不作声,打了水洗了一把,跟着三娘去割肉。
现在杀猪的不多,猪也不大。
喻白书去买半头猪割了十几斤的牛肉,算下来就花了四两银子。
他跟主人去猪圈看了看,选了一个小猪仔。
带来的六两银子全花出去了,回家该腌制的腌制,该熏制的熏制,心疼倒是有点心疼。
三娘不解地问:“白书,这又不过年,你买这么多肉做什么?”
“天越来越旱,有钱就赶紧屯粮食吧,否则到时候饿死人。”
“话是这么说,这么明目张胆的买,土匪来了怎么办?”
喻白书买了五六袋粮食都放在乡下存着,其他三袋都放在店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