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还是在乡下过的舒坦,至少没有人摔我的桌椅不是吗?”
他意有所指,宴大宝讪讪地笑,“不就是桌椅吗?哥哥我给你换一套怎么样?”
“哦?无功不受禄,捕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宴大宝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百遍,道:“你听我说啊兄弟,你看我也正经八百的跟你道歉了,桌椅我也给你套新的,要不你就跟我回去得了?”
“别了,我明天还要去挖土豆,累得慌就不和你聊了。”
说着,他就把门给关上了。
宴大宝给了自己一巴掌,天一亮就背着篓子过来,殷勤地说:“白书兄弟,我帮你弄,弄完了咱们就回镇上去怎么样。”
喻白书也不给他一个准话,默默地走他的路。
他来这里一个月了,算着日子最晚还有两个月,地就出现龟裂,寸草不生,到时候树皮都没得啃。
宴大宝一连跟了他两天,每天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圆润的脸都瘦了一些。
他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可喻白书硬是不松口,他实在没辙了,把宴山水抓了过来。
早在之前宴山水就听说喻白书变得能干持家,又瞧着自己大哥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心里更新欢喜。
每天都来转悠,可又怕被宴北打,只能偷偷瞄两眼。
这会被宴大宝抓过去乐得不行,进屋就在喻白书面前晃,俏皮话说了不少。
宴大宝一瞅不行,赶紧把聒噪的兄弟踢到一边,连忙端茶送水,“白书兄弟啊,你看我……我这实在没办法,要不你提个要求,我尽量满足你。”
喻白书推开他递过来的茶,“行吧,我也不折腾你了,第一我铺子里的桌子换新,第二我要买你的地。”
第一个条件宴大宝立马就能去办,但是第二个条件就要考虑考虑。
“白书兄弟,你看,这地……要不我租给你,便宜点租给你怎么样?”
“嗯?”
喻白书挑眉,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
宴大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白书兄弟啊,事关重要,你要是不回去做菜,也不知道后面会饿死多少人,你真的忍心吗?”
“可捕头大人也别忘了,是谁把我赶回来的,明人不说暗话,我的要求就是以上两点。”
宴大宝摸了一把脸,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眼瞅着日子越来越近,宴大宝在家里急得只搓手,为了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只能忍痛挑了一亩地卖给喻白书。
地不是什么好地,但种土豆足够了。宴大宝也没胆子开高价,以五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他。
签字画押以后,喻白书又带着家里的两宝贝上山挖土豆。
宴大宝的田和宴草儿的田离得近,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宴草儿瞅着他们种得东西讽刺地道:“我当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毒球。”
喻白书把土豆埋进去,不予理会。
宴草儿故意扬着音,“听说你还带着人跟你一起种。你可真是黑心肝,想毒死一村人。”
喻白书累了一天,把桶里的水浇完,就带着宴北回家。
宴草儿不死心,又骂:“看到时候你们吃什么!狐狸精!就会勾引人!”
自从喻白书回来了,宴山水整天魂不守舍,把宴草儿气的半死,生怕他跟自己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