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暖阳透过窗户爬到床上,打落到黑发少女的脸上,刺眼的光芒犹如闹钟般唤醒了她。
黑发少女一只手抵住额头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伸手去抓床头的闹钟过来看了一眼,继而发现了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个男人。
黑发少女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被子,男人回过头,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少女猛地缩进被子里。“妈呀,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作为你的编辑,怎么可能连你家住址都不知道?”
话语中明显掺和了吵嘲讽的味道。
男人一手拉开被子一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我给你买了早餐,起来吃了就画画了。”
“不画,下月休刊。”
黑发少女再度蒙上被子,语气坚定。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掀被子了哦。”
男人威胁道。
“你掀啊,男女有别,你敢掀被子我就喊非礼了。”
黑发少女露出一双眼睛瞪着他。
男人脸上一沉,扯住了被子,少女一时间变得警惕了起来,神情严肃了几分,男人一发力她便大声的叫了起来:“非礼啊!”
听到萝莉高分贝的叫声,男人只好罢手了。
他别过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作者是个成年人还好说一点,问题这作者是个十岁的小女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暴力一点叫虐童,温柔一点对方又会得寸进尺。
他咬了咬牙:“你上月已经休刊了,这个月说什么都……”
“我……”
少女欲要说话,门铃声响起了。
“我去开个门再说。”
少女揉了揉头发,跑出了房间。
她打开门,见到门外站着一个与他差不多高的男孩子,穿着印有宇智波一族族徽的普通忍者服,额间已经有了木叶的忍者护额,一双大大的眼睛往里面望。
“我刚刚路过听到你在叫……非礼……?”
“没事,做噩梦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
……
宇智波鼬第一次见到宇智波姚华是在六年前。
那日,父亲带他去见识什么叫做战场的时候顺带的救回来了一个差点死掉的小女孩。
宇智波鼬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个下雨天,天色很暗,雨水很冷。
没人知道五岁的宇智波姚华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上,就连宇智波姚华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之所以会救她回来不仅仅是因为她穿的衣服印有宇智波一族的族徽,还因为她有着一双单勾玉写轮眼,那是他的族人,身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是不能够视而不见的。
她在混乱的战争中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但同时也失去了所有的家人。母亲大概是看她可怜,平日里对她挺关照的,还时不时的叫她过家里来吃饭,但好像又很喜欢她,说什么妹妹很可爱啊之类的话。宇智波鼬至今难以理解,他觉得弟弟明明更可爱一些。
宇智波鼬的童年便也多了一部分关于宇智波姚华的。
与她相处,宇智波鼬更多的是倾向于‘母亲打他一下他就动一下’,如果不是母亲叫他和她一起玩,她大概也是个路人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久而久之却也养成了一个关心她的安危的习惯。宇智波姚华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看上去并不笨,在他家的时候,什么东西母亲教她一次她就学会了,可是听母亲说,她好像很难从忍校毕业,还叫他有时间教她忍术。
宇智波鼬想到这里就感觉头疼,他的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