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李泽言率先开口，声音久久回荡不去。
“……选择什么？”晨冬莫名不安。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世界好像被装进瓶子里的水，正被人用力摇晃着。
白起冷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是谁？”
“我……”
许墨笑了笑，温柔地说道，“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薯片小姐，选我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世界的尽头。”
四个男人的声音像立体音响环绕在她周围，晨冬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四选一？那其他人会怎么样？站到她的对立面，毁天灭地吗？
“我，我只想你们好好的，我从没想过要在你们当中做出选择……我们不能一直做朋友吗？”晨冬话还没说完，与世隔绝的天空突然晴天劈裂，乌云四起。
周棋洛天真的笑脸不再，他失望的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你的世界里，不会再有周棋洛。”
晨冬看着他决绝的转身离去，想要伸手抓住他，却听到身后许墨冷冷一笑。晨冬急忙看向他，却发现他竟像换了一副模样，温和的笑容变得肆意。
“我绝不再被感情阻扰。”
晨冬被他的样子吓坏了，不自觉后退一步，却撞上李泽言的一声叹息，“不能回头，就走得更远吧。”
在她转身时，李泽言已经没了踪影。
身后的白起却用枪指着自己，眼神冷的像寒冬的冰，“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随着一声枪响，晨冬从噩梦中惊醒。
她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躺着的沙发上，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温柔而真实的世界。
手机震动。
晨冬慌忙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李泽言”的名字。她深呼吸，调整好最佳的状态。
“……总裁大人。”晨冬接起电话。
“你怎么了？”李泽言一下就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出什么事了吗？”
“我刚睡醒，没什么精神。”晨冬试图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李泽言的声音温柔下来，关心道，“是最近太累了吗？你的声音听上去，可不是没精神那么简单。”
晨冬勉强振作起来，厚着脸皮问道，“总裁大人突然打电话，是想给我的公司投资了吗？”
“……你想多了。”李泽言还是那个李泽言，刚才的温柔肯定是她的幻觉。
晨冬撇撇嘴，“那你找我想干嘛？”
“如果你要重新启动投资项目的话，明天中午之前来办公室找我。”李泽言轻描淡写地告诉她，这话从李大总裁嘴里说出口，就跟“你来汇报工作”一样没什么特别。
晨冬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但是她还要端着。不能李泽言勾勾手，她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华锐去。
“为什么非要明天？后天不行吗？”
李泽言皱了皱眉，“明天你有安排？”
“睡觉算不算？”
李泽言竟然轻易就妥协了，“好吧，那下周二你再来华锐吧。”
“……怎么一下推迟了五天？”我就是傲娇一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再说马上就是情人节了，你难道要在浪漫的巴黎和街头的性感女郎一起过情人节吗？
“法国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必须亲自过去处理。”李泽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