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鸢小姐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一定登门请罪。”
裘鸢和威廉姆的视线隔着空气交汇,撞出的火花如果能点燃东西,恐怕连整个会场都要烧着了。
这时的裘鸢还不知道,自己和这个威廉姆琼斯,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纠缠不清。
自从裘鸢答应了威廉姆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就像是黏住了裘鸢一样,就差晚上睡觉也和她在一张床上了。
威廉姆死皮赖脸的住到了宾馆里裘鸢房间的隔壁,每天裘鸢一出门就能看见他自以为潇洒的靠在墙上,死皮赖脸的朝她笑,让裘鸢头疼极了。
“鸢,今天去哪儿啊?”
威廉姆完全不管裘鸢黑的彻底的表情,自顾自的兴奋着,就差哼个小曲儿了。
裘鸢猛地停下步伐,恶狠狠的瞪了威廉姆一眼:“威廉姆琼斯!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你骚扰!”
威廉姆的脸皮已经堪比城墙了,对于裘鸢的咆哮,他仍旧笑眯眯的:“别这样嘛,鸢,你这么无情我可是会伤心的。说说你今天准备去哪儿,我们搭个伴儿吧,我很能干的呦!”
裘鸢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满腔的火气:“威廉姆琼斯,你跟定我了?”
威廉姆笑眯眯的伸手搭上了裘鸢的肩膀:“别那么见外么,鸢,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叫我威廉姆或者达令就可以了啊!”
裘鸢终于懒得跟他纠缠,一个胳膊肘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让威廉姆疼的冷汗都下来了。
“啊!该死的女人,下手这么狠!”
打了人心情才稍微好一点的裘鸢,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这才踩着优雅的步伐往前走去了。
威廉姆跌跌撞撞的跟上,依旧喋喋不休:“鸢,你到底要去哪儿啊?”
裘鸢目不斜视,却也没有继续忽视威廉姆:“我要去上课。”
威廉姆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上课?你不是十九岁就已经修完博士课程了吗?怎么还要上课?”
裘鸢瞟了威廉姆一眼,让威廉姆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
“谁说我是听课的那一个了……”
“总裁,n国传来了小姐的消息。”
程力站在敖逸勋办公桌的旁边,低着头禀报。
敖逸勋停下手里的笔,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