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要的是,洛佩慈很聪明,在她提出要和敖逸勋假订婚的时候就已经申明,她明白敖逸勋并不爱她,而她也绝对不会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敖逸勋相信了洛佩慈,也同意了她的提议,毕竟,为今之计,没有比假定婚更行之有效的,来堵住董事会那些老家伙的嘴的方法了。
他并不担心洛佩慈会跟他耍心眼,因为他知道她不敢。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裘鸢,那个倔强的孩子,如果知道了他要订婚的消息,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程力,尽量别让小姐看到报道,如果没有瞒住,立刻通知我。明白吗?”
敖逸勋心里无奈,却依旧雷厉风行的吩咐了程力。
程力点头应下,随后退出了敖逸勋的办公室。
敖逸勋向后靠在了椅背上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裘鸢精致的脸庞。
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裘鸢没有让冷七开车送她,而是自己一个人坐了公交车。
威廉姆亦步亦趋的跟在裘鸢身后,不顾她的白眼,坐在了她的身旁。
“鸢,其实你去斯坦陵布大学并不仅仅是做讲座那么简单吧?”
威廉姆依旧在喋喋不休,裘鸢也依旧懒得理他。
于是威廉姆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到了无趣,闭上嘴不说话了。
而裘鸢的视线,却被公交车前面刚上来的一对父女吸引了。
小姑娘扎着两根羊角辫,正搂着爸爸的脖子好奇的看着车上的乘客。
高大的男人看起来很强壮,他单手拖着小姑娘的屁股,另一只手拉着扶手,正偏着头对小姑娘说着些什么。
不知道男人说了些什么,小姑娘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她松开搂着爸爸脖子的手,转而捧着爸爸的脸,重重的在爸爸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爹地我最爱你了!”
z国和外国的不同就在于外国人更善于表达自己对于亲人的爱,他们会相互亲吻以表达爱意。
而z国人则含蓄了很多,他们更多的是愿意把爱藏在心里,父亲更加不会去亲吻女儿的嘴唇。因为那总带着一点禁忌的色彩。
车上的乘客看着父女二人,忍不住会心的微笑,他们大概都在赞叹父女二人的感情真好。
可是裘鸢的思绪,却因为父女二人的这个吻,而拉回了从m国飞n国的那个晚上,师傅对她的那个,似有似无的吻。
这段时间,裘鸢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
师傅的气味,师傅的样貌,师傅的一切,都满满的塞在裘鸢的脑袋里,让裘鸢乱极了,每每想起,都让她夜不能寐。
裘鸢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似乎在惊惧背后又有那么一点甜蜜,甜蜜背后却又有那么一丝负罪感,这样复杂的情绪,让从小就感情生活单纯的像白纸的她,乱成了一团乱麻。
她隐约可以感觉出师傅对她的感情和以前不一样了,而这个‘不一样’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不一样’,却是她不敢去证明的。
然而,这种无厘头的猜测,不能减轻裘鸢心里的烦闷,只是让她更加纠结罢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和师傅的关系变得这么微妙?
微妙到危险,已经让人无法控制。
明明,她和敖逸勋之间的第一个吻,是那样的单纯不含一点杂质,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
“师傅!”
睡梦中被惊醒的裘鸢,那年才九岁。她刚刚被敖逸勋从收容所领养回家,成了他第一个,也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