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那么,我就学你们z国人的习俗,每逢忌日给你烧三炷香?”
威廉姆在笑,裘鸢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果真是开玩笑的。
烧三炷香?不,她需要的不是这样的感情,她需要的是在一起,无论生死都在一起的感情。这个名叫威廉姆的男人,终究不会是她需要的爱人。
蓦地,裘鸢笑了,笑的云淡风轻,笑的美若谪仙,这笑,甚至让威廉姆有一瞬间的失神。
“好吧,谢谢你的三炷香,琼斯先生,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裘鸢笑了,可威廉姆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笑进心里。勉强的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苍凉。
裘鸢转身走了,威廉姆冲动的想要伸手留住她,却只是和她擦身而过了。
只抓住了空气的,威廉姆的手,僵硬的悬空半晌,最后失落的垂在身旁,悄悄的攥成了拳头。
裘鸢越走越远,威廉姆甚至觉得他看到了他和裘鸢的未来。似乎也会像此刻一般,她越走越远,他只能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两人最终成为两条短暂相交过,却只能背道而驰的直线,再也没有交汇的一天。
这样的念头,让威廉姆心里的苦涩直蔓延到嘴角。他晃了晃头,苦笑了一声,赶走心里的阴霾,紧走几步赶到裘鸢的身边。
“嗨,哈尼,你还没有告诉我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呢!”
威廉姆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兴,而裘鸢却早已经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看了威廉姆一眼,满含深意的开口。
“既然她敢在交流会当天冒险跟我挑衅,那么,那天就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唯一一次碰面,我相信不久后她一定会再次主动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威廉姆当天也看到了那个和裘鸢说话的小姑娘,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不过说起来啊,那个女人为什么会针对你呢?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她有可能是什么人?”
裘鸢想了想,忽然觉得角落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人在注视她,而等到她回过头之后,却又什么人都没有看见。
她若有所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么人?会这样随时注意我的动向的人,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讨厌我的,另一种就是爱我的。爱我的人总不至于害我,而讨厌我的,不是讨厌我本人,就是讨厌我身边的人,谁知到呢。”
裘鸢累了一天,回到宾馆早早的就睡下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她从下午一直睡到了半夜。
睡得有点头痛的她,想要起身倒杯水,还没走到厨房,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裘鸢警惕的看向房门,顺手从脚踝处抽出从不离身的锋利的匕首,藏身到了门后。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裘鸢更加的警惕,是什么人,竟然半夜来敲她的房门?
“是谁?”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