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不能这么亲近,不能亲吻,不能做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事情。这些,恐怕就是洛佩慈没有说完的话。
裘鸢都知道。
可是,她真的不想把师傅让给任何人,她想要师傅永远属于她,永远的陪在她身边!
其实裘鸢真的不是特别在乎一间房子到底有谁来过,她没有那么矫情,别人进来过的房子她就不能住。
她只是在祈求一个承诺,一个只有她和敖逸勋,别人插不进来的承诺。
洛佩慈无法威胁到,所有的外人无法威胁到,没有人能让敖逸勋抛弃她,没有人能让她离开敖逸勋。
只要有了这个承诺,就算一无所有,裘鸢也心甘情愿。
敖逸勋看着裘鸢,心里五味杂陈。
他的小风筝,还是太小了。
不是年龄上的小,而是心灵上的小,也许,他把她保护的太过头了,让她不能明白人世间男女的情爱,让她不能明白,一个女人,应该如何与一个男人相处。
可是,感情这样复杂,他怎么忍心让她受尽情爱的苦?
而且,他的小风筝这样年轻,比起他这个师傅,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
如果教会了她爱,难保她不会被别的更优秀的男人吸引去,最后……她终将远离他。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风筝,你是师傅的风筝,是师傅的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敖逸勋墨黑的眼睛里,透着几近疯狂的风暴,这个时候的敖逸勋,是裘鸢所不熟悉的敖逸勋,没有温柔,没有宠爱,有的只是浓浓的侵略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溺死在他的眼睛里。
裘鸢有些惊慌的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是的,我是师傅的,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要记住你是师傅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你都不必去担心,自有师傅去解决,你明白吗?”
裘鸢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师傅的风筝,只要做那个能在师傅手中展翅翱翔的风筝就够了,能飞多高,就飞多高,师傅让你去飞。只是……”
敖逸勋顿了顿,漆黑的眸子仿佛要将裘鸢整个淹没在他的视线里。
“你的线只能系在师傅的手中,你明白吗?”
裘鸢似懂非懂。
“风筝,师傅还要你记住,你同我除了有师徒的关系,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以后师傅会教你什么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而在那之前,你什么也不用去考虑,明白了吗?你就做师傅的那个,纯粹的小风筝就好,一切,都有师傅在。”
裘鸢看着敖逸勋,看着敖逸勋让人安心的眼神,渐渐的,心里的浮躁全部都消失了。
她相信师傅,一直都相信。
“那么师傅,你让我出门的话,还算数吧?”
裘鸢依旧双腿夹着敖逸勋的腰,被敖逸勋抱在怀里,敖逸勋听了心情明显变好的裘鸢的话,就一下子把裘鸢扔到沙发上,同时自己也压了上去。
敖逸勋在裘鸢的唇上重重的啃了一口,直到裘鸢的嘴唇泛起了鲜艳的红色,他才松开裘鸢,微微的抬起了头。
“去吧,去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师傅在家等你,快点回来,别惹麻烦,明白了?”
裘鸢的心情完全的由阴转晴,她笑眯眯的搂着敖逸勋的脖子,在敖逸勋的嘴唇上回了一个吻。
“师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