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鸢瞪着眼睛看站在楼下的洛佩慈,下意识的就跑向门外,去敖逸勋的书房里看了看。敖逸勋还在为裘鸢刚刚的话而郁闷,这会儿看到她神神经经的样子,忍不住就皱起了眉:“怎么了?”
“哦,没事儿,就是看师傅你在不在了。”
裘鸢见敖逸勋还在,就装作随意的摆了摆手,可是心里却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师傅没有出去的意思,要不然……要不然……
哎,就算师傅出去了她又能怎么样?她裘鸢管得着吗?
裘鸢郁闷的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只是刚坐了没两分钟,她又倏地站起身,朝敖逸勋吼了一句:“师傅我下去买零食,五分钟就回来!”
然后不等敖逸勋回答,她就“哒哒哒”的穿着拖鞋跑下楼了。她必须去会会这个洛佩慈!让她别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洛佩慈已经失魂落魄的在楼下等了好些天了。不为别的,只为了能让敖逸勋打消取消婚约的念头。
才刚和敖逸勋订婚没多长时间,就这样取消婚约,她干脆不要活了。可是,自从那天差点强吻敖逸勋,他就再也不接自己的电话,连秘书转接的电话也不接,明显就是厌恶她了。
洛佩慈心焦极了,她不想失去敖逸勋,真的不想!哪怕依旧当他的左膀右臂,也不想受到他这样的无视。
敖逸勋不让她上楼,她就不敢去惹他更生气,于是就只能在楼下等着,期盼能等到他下楼,然后见一面。
公寓的门打开,洛佩慈立刻看向门口,本以为会是敖逸勋,没想到出来的人却是裘鸢。洛佩慈本来带着期盼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冰冷。都是她,都是因为她,所以敖逸勋才对她不屑一顾!她现在还敢下来跟她示威?
洛佩慈心里讨厌极了裘鸢,可是表面上还要笑着打招呼,毕竟她是敖逸勋的心头宝,不能冒险去惹怒。
“是小鸢啊,佩慈姐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你还好吗?你师傅在楼上?”洛佩慈款款朝裘鸢走去,穿着高跟鞋的她,要比穿着拖鞋的裘鸢整整的高出一个头。
裘鸢皱着眉退后一步,不喜欢她带着一副虚假的笑容离她太近:“我师傅在上面,只是,如果你要找他,就约他出去,不要在我的视线范围里等,我会困扰。”
裘鸢直白的话让洛佩慈脸色僵硬:“小鸢,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裘鸢看着洛佩慈的表情冷淡的开口:“我不讨厌任何人,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洛佩慈,我们天生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不必跟我虚与委蛇,我只会厌恶。”
裘鸢其实很少这样咄咄逼人,更多的时候懒得理跟她挑衅的人,就像威廉姆,就像钟欣严。
可是对于洛佩慈,她却怎么样也做不到无视。也许是洛佩慈太过优秀,也许是她在敖逸勋身边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总之裘鸢无法让自己喜欢她。
洛佩慈这时候终于无法维持微笑,她冷冷的看着裘鸢:“厌恶?呵,裘鸢,你知道我有多么厌恶你吗?你霸占了敖逸勋这么多年,让他看不到在他身边十多年如一日的我,你说我有多厌恶你。”
洛佩慈再也装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来的辛酸苦楚,她全部都朝裘鸢倒了出来:“我那么喜欢敖逸勋,可是他的眼睛里却只有你这个小丫头,我把女人所有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他,可是他却因为你的不开心,而要跟我解除婚约,你说,我有多恨你!”
洛佩慈的脸色很难看,多年的委屈,加上对裘鸢的恨,让这个平日里优雅美丽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丑陋的嫉妒者。
裘鸢看着洛佩慈失去了伪善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