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有话可说就道歉吧!”心头烦躁的敖逸勋带着怒火开口,而这时候,裘鸢终于有反应了,她慢慢的看向洛佩慈。
“我不会道歉的,以后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说完,裘鸢就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听了裘鸢的话,洛佩慈气的浑身发抖,而敖逸勋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的脾气,还是这么的拗,一点都没有改变。
“总裁,我……”
“够了,我说过不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你还想在盛天干下去,就牢牢记住我的话。”敖逸勋冷厉的目光扫向洛佩慈,随后也回了楼上。
洛佩慈狼狈的站在原地,心里对裘鸢的恨,慢慢的越溢越满,她暗暗的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她要除掉裘鸢,让敖逸勋只属于她一个人!
敖逸勋回了屋子,发现裘鸢已经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有意让她反省一下,也就没有去叫她。
这时候的裘鸢,正处在一个深深的自我厌弃的过程中,她拼命的不想要洛佩慈的话影响到自己,可是依旧无济于事。
喜欢师傅?她当然喜欢师傅!可是,这是不对的吗?师傅知道了她的想法,就会毫不留情的抛弃她?不!师傅才不会抛弃她!
裘鸢恐惧极了,她现在甚至不敢走出房门一步,怕出去以后,得到的就是敖逸勋赶她走的消息。
到了晚饭时间,敖逸勋去敲裘鸢的房门,可是里面的人却没有应声。这时候敖逸勋才开始焦急起来,裘鸢一整天都没有出声,别是出什么事了!
于是敖逸勋就赶忙找来房间的钥匙,把卧室的门打开了,而开门的那一瞬间,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房间里的裘鸢,坐在窗台上,两只脚伸到窗户外面,长发被风吹得四散飞舞,恍惚中,敖逸勋甚至觉得裘鸢要乘风而去,随着飞舞的头发,从六楼一跃而下。
敖逸勋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的手脚冰凉,甚至一步也迈不出去。可是他必须要上前抱住那个孩子,一个闪失恐怕就要失去她了。
“风筝?风筝?你怎么了?别吓师傅!你跟师傅说句话!”紧紧的抱住裘鸢,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敖逸勋脸上都是惊恐。
裘鸢呆呆的看了一眼敖逸勋,泪水毫无预警的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灼伤了他的心。
“别哭,别哭,告诉师傅哪儿不舒服,还是你在气洛佩慈?师傅派人把她抓过来让你出气?风筝,别哭,别哭!”
看到裘鸢的泪水,敖逸勋整颗心都乱了,他手忙脚乱的安慰裘鸢,却不知她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默念:“师傅,我不是变态,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裘鸢哭了一会儿,从敖逸勋的怀里出来,脸上满是脆弱:“师傅,我没事儿了,你去忙,让我自己待会儿就好了。”
裘鸢想要逃出敖逸勋的怀抱,可是这样的举动终于让敖逸勋爆发了,他猛地把裘鸢重新抱回怀里,低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裘鸢愣了愣,随即开始剧烈的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风筝!师傅的耐心有限,你再敢跟师傅这样闹别扭,师傅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了!”
敖逸勋的大手,紧紧的钳制着裘鸢的脸颊,他的意思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
可是听在裘鸢的耳朵里,就成了敖逸勋有可能不要她的意思,她僵硬的不敢再动弹,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惊恐无措。
敖逸勋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