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萨儿想与剑阁早些断开关系,才会如此仓促选择这样一位姑娘来继承,算了,既然是萨儿做的决定,我一定要好好教导,这样才不会让姑妈妈责备。大宫主垂眸,暗自下了决心。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苍老的女声从走廊出口处传来:“大宫主……你在这里啊。咦?这个姑娘是谁?明明不是剑阁的人,却有紫芝香气……”
妚中月回过头去,看见一位满头花白的老妇正拄着拐棍打量着她。那眼神让人十分不舒服,似乎能把人看透一般,妚中月隐约觉得眼前的老妇不能小窥,只得将头暗暗地下。
“她是新任的三宫主,是萨儿亲自选出的继承人。”大宫主走到妚中月前面,语气端庄,似有不可触犯的威严。
老妇裂开嘴角:“这个女娃就是三宫主?还是弃家之犬萨儿选的?哼!”
大宫主看了一眼妚中月,又转向老妇:“姑妈妈,不可这样言断,当年剑阁与萨儿有所误会,萨儿只是一时不解才会抛弃剑阁出走。我相信她一定是心所挂念,才会派这位姑娘带来她安好的消息,而且我刚才听三宫主说,萨儿是十分想念剑阁,只是心中有点纠葛才不会现身。更何况她能使得出北斗星云剑,这一定是萨儿用心教导下的结果。”
“哼,你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只要提到萨儿的事,就失去了判断。你刚才与那女娃之间的切磋,我也全数看到,那女娃使用的的确是北斗星云剑,但其中又夹杂了他家武学,而北斗星云剑的剑术尽数在走廊墙壁上,现学现卖,也是极有可能。”
大宫主点头:“的确可能,但是先不说这北斗星云剑现学有多难,纵使学成想必比也是三宫主天资过人,更可证明萨儿的眼光没有出错。就算是北斗星云剑是三宫主现学,那么她身上的天罗星纹是造不了假的,这天罗星文除非是现任主人心甘情愿,否则用任何方法都不得剥夺。”
姑妈妈不屑轻呵一声:“既然如此,那算老奴逾越了,既然大宫主已经认定这位姑娘为三宫主,那她便是三宫主。大宫主,老奴有一事相谈,关于十日后的评剑大会。
大宫主额首:“好,姑妈妈我们现在就去议事厅。”她转过身来对妚中月说:“对了,你叫……”
“妚中月。”妚中月回答。
“嗯……中月,本宫有要事与姑妈妈相谈,夜里风大,寒气暗绵,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妚中月点点头,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早点回房间。幸好自己机灵知道提及萨儿才得到大宫主的处处维护。否则自己刚才那别扭的武功,又怎么能敷衍过她们二人呢?妚中月想到如此,想等到她们先走,自己再慢慢回去。
大宫主向前走了几步,像是回想起了些什么,转过身去朝妚中月身后方向用力挥出一掌,就听到霹雳一声,雪树银花就被大火所烧,世界上罕有的雪树银花就此消亡。
大宫主拂袖离开,没有一丝心疼,没有一丝后悔,大步的向前离开,留下的是诧异不已的妚中月。
萨儿,你不在了,雪树银花也没有存在的必要,最后一株雪树银花又如何?!若你不在了,那么这唯一一颗雪树银花也应该陪着你去消亡!以后,雪树银花就在诗词中出现,就如你也会出现在我回忆当中一样。
无言的话,永远不得发声,只有心思,大宫主每走一步,心中便挂念着萨儿-前任的三宫主。每走一步,算是给十年的期盼做个了结。每走一步,将那十年未脱口的话,再次埋于心中,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还有隐约出土的希望,而这次只能永埋无底的奈落深渊。
人们总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