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话的出现，突然变了味。

    卓航往后退了退，绷着脸不说话。

    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小乐也就豁出去了：“说啊，为什么亲我？说啊！”她步步紧逼，整个人几乎贴到他身上。

    “我不知道！”卓航一把推开她。

    “什么，你不知道？”陆小乐贴着墙壁，胸口像被人硬塞进了一把灰，难受的要命。有些事，她都知道了，最先主动的那个人竟然说不知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卓航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关于为什么这个问题他整整考虑了半年，又怎么会不知道答案呢？但是有些话，他不能也不敢说出口。

    “对不起，小乐……”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陆小乐靠着墙，无力地坐倒在了地上。

    没人知道刚才的那一番咄咄逼人的问话，用去了她身上多少的力气，其实他们都一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谁都不愿先开口，成全这漫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