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公子下手丝毫不留情,针针扎得利索。
白夙以雄厚的内力贯通他全身经脉,舒缓止痛,帮助他恢复元气。
半晌,她拭了拭额上的薄汗,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被穿了琵琶骨,其他倒没什么。”
“他竟落在了威武侯的手里还被穿了琵琶骨,这倒是让人有些费解啊。”
“哦?——竟然也有神通广大的傅家公子所不知的事?这道是让本公子惊讶了。”白夙揶揄道。
傅珞笙嘴角一咧,那口白牙不小心路出两三颗,琥珀琉璃色的眸子戏谑浓浓:“傅某乃一孤陋寡闻的山野村夫,还望白公子教导则个。”
白夙淡淡瞥了一眼他,抿了抿唇道:“我还以为你被包子附体了,一个德性,难得。”
“噗——”傅家公子一口茶喷了出来,一阵咳嗽。想起包子那满脸的鼻涕眼泪和狗腿的神情,他就浑身不自在。其实他还是有点洁癖来着,怎么可能和那蠢包子一样。他心里无声的反驳。算了,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和她计较。
一阵风从窗口吹入,掀起纱帘曳曳,一股子浓烈的香粉味甚是刺鼻,令人作呕。
二人不觉皱眉,同时望向窗外。
对面酒楼临风窗门大开,歌女倡优笙歌曼舞、王孙贵胄嬉笑怒骂、纸醉金迷。白夙开了折扇,扇了俩下驱了驱那胭脂香粉的气味,眸色平静:“起风了。”
“嗯,璇佑的天是要变了。”
“也好,这种奢靡的风气也该断了。死在温柔乡中,他们,也算死得其所。不过——”白夙一顿,眼里闪过一股异常的兴奋,“这般,却并非你我所愿——”
傅家公子抚掌而笑:“自然,七天后的宫宴——皇后娘娘的寿辰,各国使者来贺,到时候,必定会有一出好戏。”
白夙了然,璇佑之王又怎会弱到连区区立个储都无能为力?姜毕竟是老的辣。
“等陆九香醒了,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堂堂盗神,除了江湖百晓生恐怕没人比他更了解一些江湖辛秘了。他被困在此地,必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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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俗的胭脂香粉味着实让人受不了,白夙假借扇扇子,驱赶着黏上来的软香玉们。
“公子生得好生俊俏,连红绡都自愧不如,倾慕之至。求公子让奴家伺候吧,奴家一定让公子快活逍遥似神仙嗯~来嘛~~”
“呦,红绡姐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公子如此丰神俊逸金贵不凡,是你能比的么?公子如此气度必是要我这样兰心蕙质美貌与才华兼备的女子才可侍候的,公子你说盈香说得对不对~”
“咳咳。”白夙低咳两声。
等了许久,身后的某人居然视而不见!
白夙又接着咳咳了两声,心里恨恨地想踹他一脚。刚想动脚。却忽然被一女子抱了个满怀!
那神马被惊吓、被强抱、一起滚到了地上还顺带看见了肚兜下让人喷鼻血的香艳之景也就不谈了,问题是,那谁谁谁,可不可以不要把本公子的脸不要命的按在你那波涛汹涌之上,快要闷死了有木有?!
还不带白夙挣脱,只闻呼啦啦一群持枪的官兵破门而入。这风月场所一下子被镇住了。
“呦呦,这位军爷,怎么了这是?奴家可是本分做生意,从不惹麻烦。”
果然关键时刻,老bao就是那挥舞着帕子,扭着徐娘半老的身躯出场的第一人。
那军爷面如寒霜色不改,一把挥开了聒噪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