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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心内如汤煮
    由于乌城县是江湖人聚集区,因此县衙里也少有人来报案,就算有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东家偷鸡西家摸狗的,往往三两句话就理解了,萧飒对此很是头疼,后来干脆就颁布一天县规,“若无命案类的急事,其余逢单日才开堂。”县规一发出去萧飒就更清闲了,本来就无大事,现下更是轻松,只是有时候会很多乱七八糟的杂事会要在同一天处理,更有甚者只是欠几文钱都告上堂来,苦了萧飒这本就话少还要好说歹说的人。

    而李行素自从去了伏羲庙后好几天都是落落寡欢的,爱热闹的人窝在房里足不出户,让六月担心好几天。而在他们去伏羲庙的那一天六月也终于找到一个厨艺还行的厨娘回来了。一些琐碎事算是终于做完了,李行素也乐得清闲,只有自己想下厨时才动手,倒是让欧文豪念了好几次说“出来这么久好不容易吃上可口的饭菜,一下子又没得吃了。”说得几次后让六月冷眼一瞪就再没说过了。

    不知是否日子太清闲了,欧文豪有事没事爱找六月的茬。

    一日欧文豪看六月在院子里练功,一把抽出铁箫凑上前去。

    “你干什么!”六月看着用铁箫拨开自己长索的人,冷光一扫,语气凛然。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练武无聊吗。”欧文豪丝毫不畏惧她的冷脸,反而笑着露出了虎牙。

    “我不用你陪我。”六月抓着伏天索往屋里走,欧文豪一把拦住她道“别走啊,就当你陪我练武行不行啊。”一边说一边把脸往六月面前凑。

    六月一把推开他,语气更是冷硬“你要是太闲可以去陪你兄弟审案子。”说完毫不留情的闪到了房间里。

    欧文豪也不好跟进去,现在院子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自言自语说着生活的无趣。然后漫不经心的踱到前堂公堂,只见萧飒正在审着案子,侍剑参做师爷,公堂两侧站着几个早几天招过来的捕快。

    欧文豪大摇大摆的走到萧飒身边听着,萧飒也不介意,只道这是自己好有闲的发慌了。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告案。”萧飒一拍惊堂木。

    “小人任贵,要状告何金偷了小人的斧头。”大堂下跪着的一个长胡子满是补丁的一个老人指着旁边一个同样衣裳上满是补丁的老者大声的说道。

    “禀告大人,小人没有偷他的斧头,这把斧头是小人自己昨日用卖财的前换来的。”那叫何金的老人手里紧紧的抓着一把崭新的斧头声情并茂的控诉着。

    萧飒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位老人,心里很是酸涩,但还是没表现出来,近几日他断的案子虽说都是小事但可以看出这里附近的人生活都比较艰难,不然不会总因为几文钱的事告上来。萧飒先让那两个老人站起来然后问道“任贵,你怎么断定就是他偷了你的斧头呢。”

    “回青天大老爷,小人不过是出去一趟我的斧头就不见了,第二天就看到这何金手上拿了一把新斧头,小人旁边只住了他一家,不是他会是谁。”任贵慢慢的说着。

    “回大老爷,真的不是我。”何金一边说一边流着泪,“我砍了三天的材才买到这斧子,就为了以后砍材能快点。”

    “不是你我的斧头去哪了,难不成被狗叼了。”那任贵大声的责问何金。

    萧飒又是一拍惊堂木,待那两老人安静下来继续问道“任贵,你说那是你的斧头,莫非你认识。”

    “回大老爷,小人的斧子不是这一把,但小人肯定他偷了我的斧子卖了,不然他哪有钱买新的。”那任贵回答道。

    听了任贵的回答,萧飒有点无言以对,站在他身边的欧文豪也努力的憋笑,但更深层次的是觉得愧疚,平日里自己都是锦衣玉食,而这里的人年迈的老人却要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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