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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幽愁暗恨生
    经过四五天的细雕慢琢六月和欧文豪身下那匹白马的身姿已经潇洒俊逸英姿勃勃了。李行素半蹲在木雕面前,手握着斜刀认真的雕琢着马赟和鬃毛,想着欧文豪对六月的爱护心里仿佛被涂了蜜糖一样的高兴,手里的雕刻刀越走越稳,越刻越快,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欧文豪会喜欢六月,也从没想过六月会和欧文豪在一起。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李行素心里想着,一边拂掉碎屑一边祈祷着欧文豪对六月永不变心,在她心里认为六月该得到一切美好的,只有美好的才配得上六月。

    用过晚膳,欧文豪照例拖着六月去散步说是避免积食肠胃不适。而李行素则独自回房去完成她还没完成的任务。

    如果说她不羡慕六月那就太虚伪了,欧文豪对六月的好是整个县衙的人都知道的,包括侍剑有时候都会感叹一句,“欧少爷太宠妻了。”每每这个时候欧文豪总会回一句,“妻子娶了当然是来疼的。”他也不会顾忌萧飒的反应,看向六月的眼睛满满都是温柔,而六月大概也是习惯了,仍旧是面无表情。而她只能面上微笑着心里祝福而又失落着,却什么也不能说。

    手握着圆刀李行素的心情沉沉浮浮的,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难受极了。外面天色越来越暗烛火摇曳,李行素把木雕移到离烛台更近的地方,由于想尽早赶出来,她只能牺牲点休息时间。

    眼是灵魂所以每一次落刀都要无比慎重。为了看得更清楚李行素特地拿了个树形灯点上四五支蜡烛,瞬间不算大的卧室被照得通亮。

    大概是比较喜欢明亮的环境,李行素心情也好了很多,拿着圆刀的手也稳了不少。不一会六月的眼睛就慢慢被雕琢出来了,被欧文豪紧紧拥着的六月侧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搭下来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但眼神平静,仿若即使天塌下来也会波澜不惊。

    时间慢慢走着,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认真而停留,大概到亥时了六月的发式也被雕刻到了尾声,云鬓钗环、玉簪螺髻。突然“吱呀”一声,李行素反射性的偏头去看,没想到一不小心被圆刀划伤了手,鲜血沥沥流出。

    “哎呀!”李行素尖叫一声,圆刀也脱离了手,马上用右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萧飒见状快步走上来,看了看李行素几眼,又把视线转移到木雕身上,“你这么大意万一雕像被划伤了怎么办!血要是滴在上面破坏了雕像怎么办!你要是不会刻你当初大可拒绝!”

    萧飒长长的一句斥责让李行素瞬间跌落无间地狱。她不想反驳,也不想解释,默默地捡起地上的圆刀站起来转过身,此时此刻她早已没了任何心情,感觉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话如雷霆般脱口而出后,萧飒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看着李行素背对着自己他心里也不太好受,但他的不好受只是觉得自己对一个女人大声呵斥不是君子所为。

    由于不想沉在自责的思维里萧飒转头去看李行素刻的雕像,虽然他一直知道李行素最近一直在刻,但他从没注意过。潜意识里他不想靠近李行素更不想知道她会什么喜欢什么,跟更不相信欧文豪所说的李行素雕刻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

    身形矫健的白马前腿微微抬起,马背上一对新人紧靠在一起,新郎笑得春风得意,温润如玉的脸盘上一双眼睛温柔含情的注视着新娘。六月的部分只被雕出脸部和发型。但已经可以看出六月淡定从容的气质。萧飒被这还只能算是半成品的木雕震惊了,他不得不同意欧文豪对李行素的称赞。看了好一会他才分出一点视线去注意李行素,只见李行素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站在那里。萧飒正准备出声,眼角瞥到李行素面前的地面上隐隐约约有一点水渍,萧飒这才知道李行素哭了。这下萧飒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干脆走到柜子前拿了衣服就转到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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