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一声沉闷的声音传进风月染的耳朵里,不过风月染实在是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人,依旧闭着眼,想着花逐月传授的心法。
“呵呵……爹爹你看,她还蛮悠闲的,到了大理寺还这么坐得住,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凤棠轻瞥了风月染一眼,满脸的鄙夷和嫌弃,风月染扯出一抹微笑,看来这刘家和王家的关系也不像是表面这么好,不然的话,为何刘凤棠的口气里只有鄙夷,没有丝毫的悲伤?
刘傲义上下打量了一圈风月染,上次听侍卫说风家嫡女不笨了,他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也由不得自己信不信,风月染就这么淡定的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竟然如此冷厉,没有一点虎落平原的感觉。
“爹,你还看什么?叫人打断她的肋骨,看她还能不能这么神气!”
刘凤棠看着风月染也觉得有些心慌,但是一想到现在风月染没有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又没有城主保护,就像没了牙的老虎,才勉强镇定下来,扯住刘傲义的衣袖说道。
刘傲义没有说话,只是给旁边的狱卒使了一个眼神,那狱卒就走上前去,一把将风月染拽起,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到刑牢,这刑牢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以前风月染还看过《满清百种酷刑》这本书,今天总算是见识到真家伙了,什么铁钩,老虎凳,锁链,皮鞭,烙铁……应有尽有。
风月染被绑在十字架上,脸上的面具被刘凤棠一把扯下,风月染的脸已经完全好了,不过刘凤棠看见风月染脸上的病已经好,而且还这么好看,心里更是不服气,将风月染仅有的面具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然后愤愤的离开。
风月染看着地上已经残破不堪的面具,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这是浮生给的面具,说到底也是自己没有保护好。
“在大理寺来,自然是有好东西要招待,风大小姐慢慢享受。”
狱卒给刘傲义倒了一杯茶,刘傲义就坐在一旁带着阴笑看着风月染,等着她认罪。
其实从进门的时候,风月染就知道,会有一顿鞭子等着自己,只是她低估了刘傲义心狠的程度,狱卒用的鞭子都是用盐水浸泡过,旁边木桶里也都是盐水,每一次招呼到风月染身上的鞭子都是带着钻心的痛楚,被盐水浸过的鞭子不仅打人痛,而且还会留下印记。风月染咬着牙,狠狠的看着狱卒手中的鞭子,每落一下,风月染身上就得多一处血痕,说是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更何况风月染从小就怕疼。
片刻,风月染身上的白衣就被污血染遍,一条条的鞭痕显而易见,不过风月染并没有说什么,连一句求饶和呻吟都没有发出,更何况狱卒每落一鞭,就看着风月染的眼神,心里有些发秫得慌,她的眼神竟然这么…这么的嗜血。
“嘴真硬!那好,我们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鞭子硬!”
刘傲义被风月染一脸鄙夷的表情给激怒,吩咐狱卒换条鞭子,换个人继续打,风月染浑身痛得就像身体被撕裂一般,嘴角已经溢出鲜血,不过眼神依旧犀利,狠狠的瞪着刘傲义。
“刘傲义,你记…清楚我说的话,若是…这次我死在你手里,就算我命薄,若是我不小心活了下来,今天你给我的…每一鞭,我都会加倍…还给你!”
风月染虚弱开口,断断续续的话一说完就昏死了过去,刘傲义看着昏死过去的风月染,又使了个眼神给狱卒,那狱卒就将身旁的一桶盐水悉数倒在风月染身上,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