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贝纳坐定,章丘坐在钢琴前,活动一下手指。闭眼,一首理查德·克莱曼的《爱的协奏曲》回响在这座纯白色的大房子里。
暖灯打在章丘的身上,伊贝纳就这么手枕着下巴,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章丘深情弹奏的样子和享受那绝美的音乐。突然伊贝纳笑了,觉得这个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在脑海里无数次的见过,对,这就像是林徽因和梁思成,一个写作,一个在旁边放下手中的书欣赏写字的他。
“你在笑什么”?
已经弹奏完毕,伊贝纳微笑着看着章丘。
“你为什么送我林徽因的书呢”?
“没有什么没特别的原因,至少知道你细化林徽因,而且当时欠你一个‘谢谢’所以就送了”。
章丘蹙蹙眉头。
“你似乎想要说什么?没什么,说出来吧”。
章丘离开钢琴,走到伊贝纳的面前,下半身靠在沙发靠背上,衣服轻松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刚才的情形很想书中所写的林徽因和梁思成”。
伊贝纳下意识的要下下唇,露出羞涩的微笑。
“也许这不是林徽因和梁思成,而是和徐志摩也说不定”。
的确,相对于梁思成徐志摩更加的浪漫,也带有英式的绅士。两人相视一笑。
“好吧,贝纳”章丘用力的拍下沙发,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跟我来一下”。
章丘拉着伊贝纳的手,带她上楼背书的第二层楼。走廊,依旧是纯白色的布局,两边是一些艺术吊品和一些名师的画作,小射灯从上往下照下来,一点也不刺眼,走廊地面的连边各有一道玻璃铺的透明的道,道的下面是流动的水,里面居然还有活的鱼,真不知道这些水是从哪里来的又是要流到哪里去。
章丘推开一扇门,居然是一间空房间,连房顶的灯具不似其他的灯那样华丽耀眼。
“这是”
“贝纳,这是为你准备的,我希望这里面的不布置和风格是你来决定的”。
伊贝纳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章丘,不肯再往房间里走一步。
“怎么了贝纳?我真的希望你住过来”。
“不行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呢?是因为我们刚刚才在一起吗?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给你准备的是独立的房间,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进来的”。
“不是的”。
“那是什么?是利娜他们吗?你放心,我已经为他们选好了房子,只要他们觉得可以我就去租下来,租金不要他们出的。你不是说之后要搬出来吗?你想想,利娜和秦朗要谈恋爱的,你不可能总是和他们在一起的,你想是不是”?
伊贝纳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是的,贝纳,我突然的提出难免太唐突了,但是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好吗”?
伊贝纳点点头。
章丘摸摸伊贝纳的头发:“好了,我们下楼吧,烤鸡应该可以吃了”。
烤鸡放在二人的中间,正滴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汁水。章丘拿出两只酒杯,质地清透无比、现代的款式,不用想,又是价格不菲的杯子。章丘像服务生一样为伊贝纳倒上已经冰镇过的红酒,一入杯,红酒的剔透便可透过杯子见得,醇香的味道缓缓的渗入空气的分子中,伊贝纳虽然不懂酒,但是从这令人舒心的味道里就知道,这酒不便宜。
“我不能多喝”。
上次喝醉的阴影已经在伊贝纳心里生根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