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偏偏该死的单毅,困在了通往锋尚的高速上,而他又不会开车……
他决定了在这件事情之后他一定会自己学开车,或者,请三个司机,以备不时之需!
亲身父母这么对自己的子女,这手法倒是有些熟悉!
他淡淡的吸了一口气,嘴角邪肆的勾着、
夏晚安看着他眼中,露出嗜血的神色,不由眼瞳一缩。她如今已经不想和夏家再有任何关系了,她只希望在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她们和夏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好冷,好痛。可不可以带我离开。”话落,她便昏了过去。
“你最好给我撑住。”
霎那之间,一群保镖忽然出现在这雨夜。
靳展言将夏晚安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内心的怒火宛若病毒一般的肆虐,终是无法克制住。
他在那十来个保镖的簇拥之下,向夏宅走去。
不疾不徐的步伐,依旧保留了他素日的淡漠的风度,然而邪肆的眸中涤荡的那抹神色,却让人不敢直视。
夏家的大门是被踹开的。
余怒未消的夏衍仍然坐在沙发上,大理石的地板上,是造价昂贵的花梨茶盘,碎成了两半。
夏衍看着怀中昏昏沉沉的夏晚安,然后目光触及到靳展言的那一刻,旋即收回。
“靳少。”他极为勉强的撑起自己的身子,颤抖的声音无不透露了他的震惊。
几秒种后,夏衍收拾自己惊讶的心情,却不由的蹙眉,只觉着自己被夏晚安给算计了。
靳少的出现,自是要来秋后算账的。那数十位的保镖,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夏如初刚刚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就注意到大厅里出现的靳展言。一股不妙的感觉袭击她的四肢百翰,在一阵寒噤过后,她匆忙下楼。
“靳先生。”她朝他笑了笑。
靳展言凉薄的眸光宛若匆匆过客,只瞥了一眼,便抿紧薄唇,自是不打算与她交谈。
夏如初束立在侧的手微微收紧,然而白皙的脸颊上的笑容仍未消散。
不到一分钟,她取了一件衣服过来,“靳先生,把这件衣服给晚安披上吧。现在外头下着暴雨,这个时候回去,实在不妥。如果不介意的话,今天就在夏宅住下吧”
她将衣服递给靳展言。
靳展言性感的薄唇勾了勾,溢出了几声冷哼。他的目光在那件衣服上梭巡,当然末了还是没有接过那件风衣。
“住下?”他半阖着眸子,笑道:“你们今天不就是要赶走她的么?”
夏如初深深的埋下头,拿着风衣的手颤了颤。再度抬首时,她那双眼睛里,便已然沁着泪花,“靳先生,我们这儿有个保姆学过护理,晚安的伤口必须要尽快处理,我这就起叫她出来。”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夏晚安的睫毛如羽毛般抖动的厉害,“靳展言,回去……”
她的声音很是虚弱。
靳展言抱着她落座在沙发上,两人都淋了不少雨,那麂皮沙发很快的湿了一片。
他挥了挥手,“动手吧。”
数十个保镖便在别墅内游荡着。
整幢别墅的灯全数亮起,照亮了外面漆黑的雨夜。
“啊!”
“你们干什么?”
“这是我的东西,不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