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教,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你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卧槽,什么情况,等等,什么教?什么教?小姑娘不会和这家伙认识的吧,还是个邪教成员!她就知道,她说了吧,一个穿越女的身份注定着不平凡。(额,没说?肯定是你没看仔细。)我的妈呀,这消息太劲爆了,让我缓缓先。
来不及让益秋缓缓,只听黑夜中那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吧,为何进相府多日却迟迟不将消息传出,见你今日这模样,想来不会对我教有异心吧。如此,便留不得了。”
说着,那人的手掌快速的移至自己的脖颈。益秋顿时呼吸一滞,心下却开始冷静,“没有没有,听我解释啊大哥。”
也不知道是听说自己要解释,那人竟真的将手松开,益秋揣度着用词,“并非是我不想传消息,而是原先传递的方式似乎被发现了。”
“这么说,张三的身份被怀疑了。”男子思索着,四周黑漆漆的,他子的身影遮住了天空唯一冷清的光,益秋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长得十分魁梧。
不过她现在也清楚了,为什么在浣衣坊里,总有个叫张三的小厮来给主子拿衣服时总对自己眉来眼去的,原来是要拿消息,害的自己总以为对方是个变态觊觎自己的美色来着直接将盆里洗衣服的脏水往他身上泼。所以,也难怪,当初也是这个叫张三的小厮将自己带进丞相府的。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觉得脑子有坑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传说的什么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坑。且不说自己只是浣衣坊中的一个小婢女,没有吩咐连浣衣坊的门也出不去,怎么会比这样自由度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小厮还能收集消息。
想要收集什么,那必须得能自由在相府活动,或者是丞相大人身边的人才知道的多。
莫非,不会吧,益秋突然短路了一下,脑袋又开始犯疼,闷闷的完全无法思考。本以为自己卖身葬父来丞相府当给人洗衣服的苦力已经够惨了,不会真的要出卖自己的身子怕人家的床吧。
顿时眼泪汪汪,在黑夜中有种奇异的光,“大大大哥,我会努力的。”颇有种视死如归的壮烈之感。
那人也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手一翻转,益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一颗不知名的东西被塞进嘴里。那人一拍,东西滚进了肚子。
“这毒一月一解,否则穿肠而死。”依旧冰冷的有些发凉的声音。
益秋震惊了,她连味道都没尝出来现在也只感觉食道有些凉凉而已,这这这就被为了毒药,不会吧,你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