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结印,但是全都在小花姑娘的调皮捣蛋之下不了了之。
最后还是扶月下了禁制,两人躲在屋子里睡了过去。
闭上眼进入了久违的熟睡之后,扶月发现自己难得做梦了。
异常真实的梦境,他睁开眼的时候仿佛都能感觉到雨水打落在脸上的冰冷感觉。
对面是扶乐,她的表情冷冽如同寒冰,眼神就如同冻结的火焰一样,凝固着灼眼的战意。她将剑从背后的剑鞘之中拔出,出鞘的时候剑身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光芒。
剑出鞘的刹那,周围的雨声似乎都低了,只能看到那夺人心魄的蓝芒逐渐露出獠牙。
天上落着雨,扶乐却没有用任何防护,任由雨水濡湿她的的衣衫,她明明等了很久,却还是不紧不慢。剑尖斜斜的指着脚下,雨水顺着剑刃滑落,落在地上的时候却将脚下的一片草地冻的霜白。
那是因为水落在剑身上时温度极冷,甚至来不及冻结,只有滴落在地上被周围的土壤分散了冰冷,才能够真正成冰。
束寒剑,连寒冰都能束缚。
只有这么冷的人,才能用这么冷的剑。
扶乐的剑刺过来的时候,她的剑一挥,扫起的风都能将周围的水汽和雨滴冻结成伤人的利器。
这对于扶乐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战。
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决定胜负的就是最初那一日两人真气消耗的差距。
最终他死了。
扶月猛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屋顶,过了好一会,他才终于从那淅沥沥的雨声中惊醒,听到身边浅浅的呼吸声。
“……师妹?”扶月低声叫到。
小花姑娘咕噜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扶月不由笑了起来,帮小花姑娘掖了掖被子,重新闭上眼。
自此一夜无梦。